“小穆,谢谢你。要不是有你帮忙,我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他呢。”
“阿玉,你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元穆的声音有些急切,有些讨好。
“啊?”沈令玉啊了一声,却没敢再问,他为何应该做这些,只道:“天色已晚,殿下还是赶紧回去吧。等来日,令玉必定登门道谢。”
沈令玉话说得柔和客气,可态度却比以往疏离了些,元穆一下子就感觉出来了。
都怪自己刚才一时情动,竟然发起了痴。元穆暗暗握了握拳,平静了一下,才道:“阿玉,咱们从小相识,我不只把你当朋友,还把你当妹妹看。你受了欺负,我当然要为你出头了。”
“之所以晚上来找你,是怕别人看到了,又传你的闲话。毕竟街上刚刚说了那样的书。还有,刚才我其实是想起了我原先的皇嫂。”
“原先的皇嫂?”沈令玉记得,七八年前,太子妃就已经薨逝了,当时还有很多人替她惋惜呢,却不知元穆为何提这个。
“是。你可知皇兄为何收了傅夷容进宫为妃吗?”元穆没等沈令玉说话,就自问自答道:“她长得很像她。”
沈令玉有些吃惊地捂住了嘴,怪道如此。
“那,这和离书你是怎么拿到的?”
“也没什么。不过是带了些人,去傅家吓了吓傅夷信。”元穆道。
“啊,吓了吓他?怎么吓?不会是打了他一顿吧?”沈令玉想起了元穆玉|面阎罗的称号。
沈令玉这样一问,元穆倒有些不好意思,掩饰道:“怎么会,我,我只是……跟他讲了讲道理。”
这倒是奇了,沈令玉道:“他这个人,跟他讲道理根本就讲不通,那时候我真想打他一顿。”
听了这话,元穆一高兴,竟忘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他眼睛亮晶晶地道:“真的吗,我已经替你狠狠地打过了,你要是还不解气,我给你把他绑来,任你狠狠地打。”
沈令玉瞪圆了眼睛:“啊……你,不是只跟他讲了讲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