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队友来得很仓促。
他们没有卓越的天赋,甚至不够努力。
作为临时救场的援助者,往往不足够尽人意。
慕瑟每天都花十七个小时在电脑面前,琢磨适应版本的不同打法,不同的思路套路,练习他稳妥的补刀基本功。
kyd在慕瑟一个人的拼命挣扎里起死回生。
十六岁的secret坚定地认为,只要他一个人能付出足够多,就能够弥补队友的不足。
事实好像也在往他想的方向发展。
崭新的kyd在赛场上首次获胜,3:2打败对手。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黝黑的摄像头,他深深看进去,看着自己的老队员,在巨大的victory前,一言不发。
不知畏惧的少年,他以为,天塌下来也折不弯他的脊梁。
kyd在secret的拼命carry下,打败当年的dssz夺得了s赛的门票。
少年得意,春风马蹄疾。
绷紧了的少年脊背仍不敢放松,每夜愈发缩减的睡眠尽数付与训练,他一个人看尽整个夜晚的光影更迭。
当时的解说道:secret他把这个团体游戏完全玩成了个人游戏。
他不相信他任何一个队友,他只相信自己,他过分的相信自己一个人。
他们承载着无比巨大的希望坐上了飞机,去往赛场。
secret如同透支自己生命力一般的力挽狂澜。
然而kyd在晋级赛中依旧被3:0打败,每局不超过二十五分钟,粉碎一般的彻底碾压。
secret自己一个人离场。
他默不作声收拾好设备,在观众巨大的呼喊声里,一个人背对着所有灯光,离开赛场,他的背后,是巨大的失败,是他四个默然看着他背影的队友,是一场破碎的少年梦。
这时候,还依旧不是他最难受的时候。
从他们回国开始,是慕瑟许多年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