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身后那片明亮的灯光在关车门声中,渐渐熄灭。
夏忻迅速回头,将伞檐压低,追上已经快要进门的唐晚。
洛北川来了也好。
这两天,她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找他。
进庄园,穿金色贴片服的男人似乎在故意避开主道,带着她们两人在庄园教偏僻的小道东拐西拐,终于到了庄园旁边一幢偏屋前,穿金色贴片服的男人对唐晚说:“我就帮你到这啦,你进去换衣服吧,下个节目就要开始了。”
唐晚点点头,挤出一丝有点僵的笑容,“谢谢。”
“我先过去,你抓紧点时间。”穿金色贴片服的男人知道这会也不好跟她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不然只能徒增她的伤。
“嗯。”
穿金色贴片服的男人很快离开,唐晚准备推门进去换表演的衣服,夏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刚刚她跟这个男人的对话,明显听着不对劲。
就算顾景航不打算把唐晚带到台面上,也不至于这么寒碜她吧?
让她来偏屋?
如果顾景航有点良心,就不该邀请唐晚来这个生日会,让她一个人自取其辱。
“我没事啊。”唐晚面色僵笑了下,随即从夏忻手里挣脱开,开门进去。
夏忻站在门口,眉间隐隐。
真的不对劲,平常的唐晚不是这样的!
这样在门口站了会,直到混着雪花的冷风吹来,吹得她皮肤如冻开般发疼,夏忻这才收起伞,进屋。
……
偏屋不大,里面摆放的家具也不多,看起来就像当仓库用的。
不过,屋里倒是开足了暖气,很暖。
将门关上,把伞放到一旁的桌上,看向正在脱衣服准备换一会表演穿的性感兔女郎装的女人,沉了沉气,再次开口:“唐晚,你真的没事吗?”
“没有啊,怎么了?”
“哦,没事就好。”
“嗯。”
或许是她多疑了,收回视线,低头,开始解自己身上这件驼色大衣的纽扣,换兔女郎装。
解到第二粒纽扣的时候,就听到那个已经脱的只剩下贴身内衣的女人,突然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夏忻抬头,眉骨顿时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