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迷梦,无法自拔。
梦里那双手心有硬茧的大手,在柔滑温润的娇躯游走。
还有那一种每一寸每一寸,霸道而又细致的占有。
天还没亮,正睡的昏昏沉沉,模糊听见有人在耳边碎语,还有温热的手掌在额头抚触。
勉勉强强睁开疲乏的眼,就看见灯火辉映,司徒朗逆光坐在床畔,宛豆豆眯眼仔细一瞧,见他双眉紧锁,眼神担忧担忧地注视自己。
“豆豆,你醒了。”司徒朗温言道。
一时半会,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呐呐张口道:“阿朗……”
“豆豆,你感染了风寒,须得好好休息。我已派人去请大夫。”司徒朗凑近轻声说。
“哦,我是感觉浑身无力,没精神一样。”她说着说着,头一歪,拧巴着一张小脸。
翠玉在一旁手足无措,提心吊胆。
“昨晚,她有没有异样?”司徒朗转头目光锐利地看翠玉问道。
“没有,姑娘睡了一小会,醒来,我问她要不要吃点热粥,她说不用,就让我回房歇着了。”翠玉慌忙答道。唯恐建安候对她有什么不满,而责罚她。
“昨晚我回来都好好的,不晓得怎么回事?”宛豆豆帮翠玉接了围,一说话,顿感嗓子又干又涩,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夜里寒气重,纵然室内暖气很足,她身体娇弱,而他的爱意浓烈,一发不可收拾,水中欢爱,无所顾忌,定是感染了风寒。
司徒朗心生愧疚,抬头轻抚她我见犹怜,病弱西子一般美丽苍白的小脸,颇有些自责,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倒一杯热茶。”司徒朗吩咐道。
翠玉立刻倒了一杯热茶双手递过来。
司徒朗接过来,宛豆豆斜靠在床上喝了两小口。
大夫住在城北的芙蓉街,司徒俊杰头戴毡绒皮帽和手套,策马奔腾,赶去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