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其实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和你拜堂成亲的,所以,你就不用纠结苦恼啦,我从来都没有对你动过心思。”宛豆豆礼尚往来,四两拨千斤。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俊文越听越糊涂,简直是一头雾水。
宛豆豆歪着头,想了想,在大脑快速地组织了一下语言,眼珠子一转,拿定主意。别忘了她在现实生活中,是干什么的呀?她是十八线写手,编故事可是她的拿手绝活,看家本领。
于是她坐直了身子,正经八百道:“因为那一段时间,我总是心神不宁的,走路莫名其妙崴脚,用胭脂水粉过敏,脸上又红又肿,就连吃个甜饼,都会噎着,特别不顺,几乎到了喝凉水都塞牙的地步……”
她见司徒俊文拧眉,难得一见,听她好好说话,继续加油添醋道:“那一天,我去赶庙会,本来是出去外面散心的,谁知遇见一个游方道士,他定睛一看,说我印堂发黑,乃凶兆也。
我听了十分气愤,怒斥了他几句,和翠玉就要离开,他呢,冲我们的背影又来了一句,说我要尽快寻找一位辰时出生的成年男子结为夫妻,他说,辰时出生的男子,就是日出东方的时候,命好,才能够令我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宛豆豆信口开河,说的起劲,眼看着司徒俊文面色变得难看,双眼冒出点点火星。心里大呼过瘾,这几天受的鸟气,今天本姑娘要连本带利给讨回来!
她装作若无其事,接着口若悬河:“我呀,今年才刚过二十岁,我可不想一不小心就挂了,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一天,赶庙会,正好你拾到我的手帕,并还给了我。
我灵机一动,特地托官媒去打听,没想到,你正是辰时出生的,你说稀奇不稀奇,这真是无巧不成书,正好你娶我是为了冲喜,我与你拜堂是为了避祸,那我们就各取所需,相安无事好啦。”
“荒缪!”司徒俊文横眉怒目。
“诶,你别不信邪,我告诉你。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好啦,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是这样,千万别放在心上哈。”目地已经达到,宛豆豆说完这一句结束语,看也不看司徒俊文。
一挑帘子,有滋有味地看向窗外。
各类商铺,五花八门,吃的,穿的,用的,一应俱全。得空了,和翠玉好好逛逛,来一场大购物。
司徒俊文闷闷不乐,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难受。
他也看向旁边窗户外面,热闹繁华的大街,心里五味杂陈。
他与她成婚,一来是为了母亲的健康着想,想让她高兴,人逢喜事精神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