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大宋现在的朝堂上,却只有文臣,没有武将的位置,这就好比原先一手持剑一手挥刀的帝王,改为一手持剑却用脚挥刀,那么刀的作用如何发挥出来?日久之后,那刀还是刀吗?无法提起,只能在地上摩擦的刀便会锈迹斑斑出现裂痕了。
我大宋为何要向它国纳贡,何不用这些银钱养育我大宋的军人,护我大宋子民永不为外虏欺侮?
这个说法很是新奇,我,咳咳……朕也觉得新鲜,可是文臣好像并不怎么买账。而且这时的新党好像和旧党的残余势力像是凝成一股绳似的,对付起武将来了。
我打从心里不高兴起来,觉得自己像是被新党背叛了似的,明明之前还跟朕玩的好好的,这回怎么又想拉着旧党一起玩?
而且新党这时竟然还想左右起朕的皇后来?竟然联合贤妃刘氏想废后立新?
笑话,我是皇帝,万乘之尊,真当我是好糊弄的?朕只是确实想废后,才按照你们说的顺水推舟的,可你们竟然还想得寸进尺?真当朕是好欺负的?
恩,上次国宴上看见的定国公周山海的妹妹周芳溪不错,容貌清丽柔美,气质飘逸若仙,又才华过人,堪为贤妇,就立他为皇后好了。
眼看着圣旨后,刘氏和那些新党之人错愕的嘴脸,我就还能大笑三声,啊哈哈哈!
其实圣旨下后,我也有一丝后悔。我很怕周氏像刘氏那样勾结前朝官员,尤其她是明媒正娶的皇后,又是定国公之妹,更是刘氏不能比的。
可后来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周氏在我面前从来不提朝堂之事,尤其涉及到她兄长之事都会主动避开。
这点另我很是满意,而更满意的是,我的身体更的跟健康了。周氏就想普通妻子一样,亲自为我缝衣做饭,亲自为我沏茶研磨,我想这就是夫妻了。
以前的孟氏永远是顺从,比臣属还像臣属;而先前宠爱的刘氏也只会曲意逢迎,那献媚之太少了风骨。
只有周氏才让我有了一种娶了妻子的感觉,当然了,我也确实是娶了周氏做妻子的。
我为我自己跟新党怄气下的圣旨打一百分,要不怎么说我是真命天子呢?看看,就我这运气,我不是天子,谁还能是天子?
于此同时,在朝堂上又涌现出和新党与旧党都不同的官员,这些人没有党派,只为自己认为对的而发声,他们支持武将们提高地位,武将制武的要求,也支持新党的变法,同时却又有些保守,不以利益为先,主张循序渐进。
这也给我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野,他们虽然支持武将制武,却又提出要给武将们包括将军和士兵定期上爱国思想教育的课程。这个课程就是要让武将从上到下,从将军到士兵都要正视自己的出身,那就是大宋人,要拥戴大宋朝。这个我喜欢,准奏!
元符三年的时候,我生了一场大病,周皇后衣不解带的照顾我在身侧,旧党在我在位期间彻底被打压出了权利中心,而此时我的病重,好像给了他们换一个主子的机会,竟然以我无子病重为由竟然想联合向太后另立十一弟为帝?
真当朕死了不成?就算朕死了朕还有同母胞弟简王由在,尔等竟敢如此?简直是欺君罔上,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