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眼馋大舅兄家的这个小儿子就是了,真真是可人又逗趣。他决定要和他家太太加紧造人活动,争取早日抱上大儿子。他还不知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要抱上儿子还得六、七年以后。
在前院,贾赦嘱咐邢德全:“这林妹夫你叫林姐夫就行,他是前科探花,学问是顶顶好的,你要虚心请教知道吗?你们两家离的近,要是以后有不会或者不懂的问题就来这边请教你林家姐夫知道了吗?”
邢德全恭敬的回道:“是姐夫,廉哥儿记下了。”其实心里不停的翻着白眼,这些话明明是刚才在马车上的时候姐姐说给他的,他都记住了,姐夫好啰嗦。
林如海虽是头一次见到邢德全,但管家在他回来的路上已经告诉他,家里来了什么客人,和他们来的目的。
林如海进得正堂先朝贾赦一抱拳:“劳烦大舅兄久等了。这位就是邢家小弟吧。”
“哪里,我们也刚到不长时间,这就是我的妻弟,邢廉字德全,今次来就是为了他的事。”
“哦?”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能有什么事?不会是想让自己教导功课吧?林如海猜的不错,贾赦正是这个目的。
“前些日子,我带这着你大舅嫂和廉哥儿几个去了,你大嫂的娘家姨母家,想给廉哥寻个先生,表姨夫考校了廉哥儿后说,我们廉哥儿有状元之才,这寻先生得细细找个名师,但是这名师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寻得的,可这段时间不就给廉哥儿耽误了,就想着,妹夫也是前科探花出身,能不能先给廉哥儿看看功课。廉哥儿之前都是跟着你嫂子念书,我是担心你嫂子再给孩子教错了。”要是林珍知道贾赦这么不信任自己,贬低自己,回家后一定会给她好看的。
“哦?不知大嫂的姨夫是?”才八岁的孩童就能看出状元之才,林如海来了兴趣。
“那人你也熟,就是你们督察院的左督御史陈峥文陈大人,大舅兄我也跟他老人家提过你了,还拜托他照顾照顾你。他有没有跟你提我?”贾赦得意洋洋的神态真另邢德全想捂脸。
林如海想起这些时日多出来的抄录卷宗的工作,他还以为是他这段时间表现得太好碍着别人了(不得不说林海你太自恋了),所以有人给他穿了小鞋呢。可后来想想,这个小鞋穿的正和他意,他也没太放在心上,原来是大舅兄给他走了后门啊,“提到没有,但是确实多了些实物工作,多谢大舅兄的提携。”林如海虽然有文人的傲气,看着有点清高,但说实话,看人脸色,说好话的能力也不容小觑,“虽陈大人既说了廉哥儿有资质,那就不假,不过让我教他段时间功课,我也得知道他的程度,要考校一下。”这就是答应了。
“那是当然,廉哥儿过来,你林姐夫说是考校考校你,拿出真本事,别害怕。”邢德全看贾赦那眼神,就明白他的意思,露一手震震他。
“单凭林姐夫教导。”邢德全也不怯场,那意思就是你随便考。
“不知邢家小弟学到?”你得先告诉我你学到哪了吧。
“小弟已通读四书”,说出来吓死你,林探花!邢德全听说林如海是前科探花也想比划比划,可是邢小弟你怎么总忘了你才八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