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三早上,贾赦命贾忠去王夫人处取来印信和名帖不提。林珍向贾母请示,想去东府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或者就近学习一下业务。
可能由于昨天王夫人的一时冲动犯了贾母的忌讳,林珍又处理得当,贾母对林珍很是和蔼,没多说什么就准了。
林珍走后,贾母得到贾忠去王夫人处取回贾赦印信和名帖之事。但贾母并不知林珍深意,只是认为林珍向贾赦告了状,并给王夫人使了绊子。
这是林珍第二次来宁国府,上次来是为了祭祖和上族谱很是匆忙。着人通报后,林珍进来宁国府正堂,付氏起身迎接,又分宾主落座。
林珍看付氏旁边的茶几上放了一叠美人图,上边还标了家世,便知道这是给贾珍选妻,“大嫂子可是在给珍哥儿选妻?”
“你也帮我看看”,说着就给了林珍几张特意挑出来的画像。
林珍接过画像,上边第一张就是正三品詹事府詹事许森之嫡次女徐慧敏,上边还写了些这徐慧敏的母家的势力姻亲及此女的性情。再依次翻看后,林珍挑出一张在画像中容貌最好的刘淑媛的画像递给了付氏。林珍暗敷,估计原著中这许慧敏应该就是贾珍的原配了。怪不得后来贾珍能给贾蓉聘娶秦可卿呢,这是一开始就站在东宫这条船上下不来啊。
“哦?这许氏不好?”付氏发现林珍跟她意见向左,问起原因来。
“不是不好,而是不适合咱们这样的人家。”林珍有意吓唬付氏,也装模作样起来。
“怎么说?”付氏皱起眉来,她是想着早早和太子交好,以后太子继位也能先看到贾珍。
“咱们荣宁二府勋贵出身军功起家,正应忠君保皇才是正道,怎么能早早投向太子。而且,今上身体康泰,而太子已年近三十,难保今后不会起纷争。”
听了林珍的话,付氏急急的道:“太子乃当今唯一嫡子,母族、妻族强势又名分早定怎会如你所说?”
“正因如此,君权、储权并立怎会没有摩擦,就咱们皇上的身体,再活二十年不是问题,你就真觉得咱们这位太子能等得了?汉武帝之戾太子就是前车之见啊。”林珍语重心长给付氏上着思想政治课。
付氏手上一抖,林珍知道是吓着她了,便拾起掉落在地的画像放在一旁。“这个刘淑媛的父亲刘仁虽不是世家大族,但年不过三十有五就高居从三品礼部侍郎职位,前途不可限量。又有礼部尚书韩大人年事已高,怕是这几年就要致仕,说不得这位刘大人就要领一部之长了。在看这刘淑媛的母亲正是我们四王八公之一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的唯一嫡妹。这镇国公家可不像咱们家,唯一有出息的敬大哥哥不在朝中,人家可是有不少人在朝中官居要职的。然后说这姑娘本人,容貌真真是没得挑,不怕嫂子笑话,弟妹我也是自负美貌少有人及,可这刘家姑娘也较之弟妹多了分温婉之态。最后就是这刘大人的嫡长子今年不过十岁,离他入仕还早得很呢,他又没有相近的子侄,可不就是女婿最为亲近了?咱们勋贵之家有恩荫,给珍哥儿绢个实职放到刘大人手下,还怕他不提携?”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今天的二更可能会很晚。先跟大家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