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振被一白袍书生劫走了……梁禛听完陆离的回禀,眉头紧锁,唤来齐韵,“河间之后,汝与汝兄长可曾见过面?”
“问这做甚?”齐韵心里小鼓直打。
“汝兄长被人劫走,为首者乃一白袍书生。”梁禛面无表情的望着齐韵,“你相公所受之令为抓捕齐振,如若无法抓捕,亦可杀之……”
“韵儿务必说出实情,如若不然,为夫则无法相帮,只能任由白袍书生替为夫完成肃王交代之事了……”
齐韵惊呆了,白袍书生又是何许人?她呆立半晌,“吾与吾兄曾于开封相见一次。”
梁禛颔首,“他可曾与你提及除肃王与朱成翊外其他仇家?”
“并无,兄长提及家父情况,并让吾斟酌脱离朱成翊之法。”齐韵心中惴惴,哥哥出京,锦衣卫尚无法顺利寻到他,却被江湖人士寻到了,如此悍匪果真了得!再说齐家与江湖人士并无纠葛,这人拿了哥哥却是为何。
梁禛并无意外,齐振及齐祖衍并非朱成翊拥扈,他早已思虑到,只这小妮子的心却与其父兄不一……他压下心中不虞,“汝可曾思虑到逃脱之法?”
“韵儿当初并未有逃脱之法,后思虑了一法,待要说与家兄,却一直未能见面……”齐韵的声音越来越低,至直不可闻。
梁禛明了,原来自己从朱成翊处掳走齐韵那日正是她第二次欲见兄长之时。“韵儿可是欲让为夫救出汝兄?”
齐韵拼命的点头,她无比讨好的眼神犹如向主人讨食的京巴,梁禛心下痛快了许多,“为夫有一条件,端看韵儿是否答应。”
“相公请讲!”齐韵急不可耐。
梁禛将齐韵拉至怀中,将她至于自己腿上,“日后卿卿勿要负我……”
齐韵欣然,“相公大可相信韵儿的承诺,韵儿既说过追随于你,自不会食言。”
“不!”梁禛将右手置于她左胸,“为夫要韵儿的心里勿要再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