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血?周茉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随之而来就是一股眩晕感。乐天察觉到她的不正常,顾不上穿衣服就走过去,一边扶着她躺下,一边问:“你怎么了?”
“不知道,头很晕,好像全身没力气似的。”周茉想伸手去抓纸巾。
乐天见状,直接从一旁的纸巾盒抽了块纸巾去擦她脸上的鼻血,不经意碰到她的脸,发现滚烫得厉害。他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她原来是发烧了。
距离上一次感冒发烧,已经久远到周茉都没有印象了。这次毫无预兆地病了,她觉得一定是被乐天那个吻给撂倒的,这人的口水有毒。
可乐天并不是这么想的,他认为周茉今天在大冷天穿得过于暴露,感染了风寒。
“如果我是寒感,怎么可能会流鼻血?”周茉头晕眼花,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地为自己辩解。
“那是你自己色上心头,看到我身材好就动了邪念。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理解你。”乐天扫了她一眼,转身就去行李箱找衣服,进去浴室换好之后就出了门。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周茉轻叹一声,看了眼乐天绝情的背影,她闭眼睡觉。
秦照阳这别墅周围的环境虽好,但着实不怎么方便,乐天开了好长一段路之后,才看到一家药店,买了退烧药跟退热贴之后就匆匆赶回去。
他回到周茉卧室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他把掌心贴在她的额头上,还是烫得厉害。
他连忙给她贴了退热贴,然后慢慢扶着她起来,轻声叫醒她,“星期天,先张开嘴,我喂你吃药。”
周茉虽然烧得有些模糊,但听到“吃药”两个字就警钟大响,嘀咕了一句“好苦我不要吃”之后,就紧紧地闭着嘴,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隔着布料,乐天依旧能够感到她发烫的体温,他皱了皱眉,威胁道:“要么你自己开口,要么我帮你开口?”
他的威胁在周茉面前如同拳头打在棉花上,她毫无回应继续睡觉。
“星期天,这是你逼我的。”乐天撂下这句狠话之后,把搁在手心的药丸塞进自己的嘴里,低头就吻住了周茉的唇。
因为发烧而干涸的嘴唇,突如其来地被滋润着,周茉感到有些舒服,贪婪地想得到更多的滋润。她开始主动地去吸吮,岂料嘴巴刚张开,就被一条温热的东西挤了进来,随之而来就是满腔的苦涩感。
这下,她终于被苦醒了。
她睁大眼睛,乐天的脸就在自己面前放大,她的大脑跟心脏都被锤子重重敲打了一下。然后,脑子思考不了问题,心脏也好像停止了跳动,如同今日在教堂一样。
下一刻,乐天的唇离开她的唇,紧接着,她的唇被贴上凉凉的玻璃杯杯沿,温热的水被灌进嘴里。周茉猝不及防地,把药和着水,一起吞了下去。
周茉被呛着了,想说话却一直咳嗽。乐天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喂个药都这么麻烦,我又被你占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