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别看我:我这儿的戏拍完了准备来探个班,给你壮壮声势[阴险]】
【圣僧别看我:顺带领个大神过来,他带我上了王者,前段时间刚面基认识,是个帅哥唷!】
昨夜看到凌晨两点多才困极入睡的随熙被闹钟叫醒,她疲乏地揉了圈眼睛摸来手机关掉闹铃,就看到许闻越发来的微信,回了两个字,“好的”。
七点的阳光明艳艳透过窗纱漫进来,刺眼的光柔和了不少,却仍让迷迷糊糊的随熙闭了好一会儿眼,适应了下再重新睁开。
她睁眼瞪了一分钟天花板,昨天看太晚都忘了洗澡,她点开手机备忘录里存档的拍摄安排,凑巧,今天的戏不算多,下午才到她。她犹豫上午要不要请个假,掀开被子挪动腿,忽然觉察一丝异样,待她反应过来,脸又红了个透。
上午的假,不得不请了。
发微信和张导说了声后,随熙裹着薄被子缠在身上,一蹦一跳到浴室,坐在马桶上褪下内裤,原来是例假来了,她还以为……
她轻轻吁了口气,松开缠绕的薄被子,走回卧室拿起床侧的便携包,里面备了两月份的卫生巾,她抽出一包回浴室洗了澡换上,才真的松了口气。
浴室一面宽大方镜蒙上一层薄薄水汽,她竖起掌心贴上去擦了擦,边吹头发边想,以后还是得少看些这种,一向准时的例假竟然提前了几天。
……
单思宇在剧组一贯起得晚,剧本原已定好,他在这儿不过是偶尔开个会,坐旁边名为监制,实际不需要做什么,讲戏有总导演和副导演,直到现在,他也只是那回兴致所起教了两个年轻演员怎么摸手,看得他各种不爽,这是后话了。
按理说,会无聊。
然而,并没有。
他虽不愿承认,但每回见到那个笑意盈盈的小姑娘,心底确实莫名溢出些欢愉。前几天小姑娘对他不冷不热让他有点不习惯。
昨天送了签名书,今天应该会继续热络?
他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换了套喜欢的衣服,对着镜子细致地刮净了下颌的青茬,用手摸了一圈不再有明显刺头才算完。
梳洗完毕,他没有先出屋,迈步来到窗前,拉开窗帘推开了窗,明晃晃的晨光和山里清心润肺的空气立马充盈了满室,他伸出一只手举到窗外缓缓转动,暖融的阳光在指缝错落跳跃,他微微笑了。
下了楼到餐厅,没见平时比他早到的熟悉身影。
他不甚在意地扬起淡淡笑容,一定是昨夜看书睡太晚。
他简单用过早餐,在拍摄场地坐了两小时也没见着女孩过来,等到第三个钟头,终于耐不住性子,借着中间休息状似随意地挪动步子,到了张导跟前同他一样取过小食区的咖啡。
单思宇捏着白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舔去唇瓣的浮沫,咳嗽一声,待张导看过来,低潋着眉眼,随口问:“今天,没随熙的戏吗?”
“小熙啊,她说身体有点不舒服,上午请个假,反正今儿上午也没她的戏。”张导还以为这位言语不多的作家要说关于拍摄的想法,没料到只是随口问了随熙,简单一答便一口气喝完咖啡,转头去了旁边和刚才演戏有点问题的演员讲戏去了。
单思宇淡淡地“嗯”一声,眼睛望着张导卷着剧本在那头唾沫横飞地讲戏,心里在想女孩儿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病了。
他眉心微微凝住,没喝完这一小杯便搁下了,在想要不要去看看。
七月底了,天越发地热,蝉鸣不断,听着有点烦躁,他挥着剧本小幅度地扇风,心里还在纠结。
在他纠结的这个当口,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倩影在烈日下晕成一细条袅袅婷婷走来,他握着剧本的手顿住,松了口气。
既然来了,那就不用去找了。
女孩儿身影越来越近,他微微别过脸,目光随意落在别处,余光不由自主飘了过去。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
离他五米时,她突然拐了弯儿直直地坐上了摄像机后排一个小板凳。
“……”
单思宇余光一滞,敛起眼神,垂着眼看泥土。
他沉沉地呼了几口气,迈着小步子慢悠悠坐在她身后另一个板凳上。
“来,刚去买的冰镇水果乐,要的赶紧啊,待会儿就没了。”一个工作人员托着一个盘子走来,摆了十几杯水果乐,橙橙黄黄的果肉冻块儿错落有致地列在杯子里,杯壁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就很解暑。
果不其然,一声叫嚷吸引了好几个人过来,一人拿一杯,眼看就要没了,周语眼疾手快地抽了一杯出来,递给随熙:“听邵姐说你很爱水果乐,给。”
随熙先说了“谢谢”,盯着冰凉可口的水果乐连摸一下也不敢,早前来例假会痛经,喝过半年多中药才调理好,她轻易不敢碰这些:“你喝吧。”
周语摇头:“我肠胃不好,喝不了冰的。”
周围人因为水果乐挤了不少过来,她不好意思大庭广众下宣扬自己例假来了,周语握着水果乐的眼神那么恳切,她也不好拂了她的意,便接过来,被冰地轻轻“嘶”一声,笑着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