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站在自己房间里的华思,夏仁赞迎着光,眯了眼。
故意地往下拉了拉衣服,夏仁赞低沉地笑着:“怎么?妻主是宣内人侍寝吗?”
“是啊,你不愿意?”华思抬步走到床前,低下头去,对着夏仁赞眨着眼。
“怎么会不愿意,乐意之至。”夏仁赞轻笑一声,猛地一个翻身。华思猝不及防地就被压了下去,动弹不得。
徒劳的挣了挣,华思忙大声阻止了夏仁赞就要脱衣服的手。
“我来看看你,就是昨晚,会不会旧疾复发啊。”
果然,这一招很有用。夏仁赞立马不动了,阴沉沉地将华思放了。
得了自由的华思坐在一边,暗自观察,这夏仁赞果真是有问题的。但是是为什么呢?
“不为什么,休息了。”夏仁赞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将华思吓一跳。夏蛔虫总是能一眼看穿华思在想什么,然后顺利的主导两人之间的气氛。
但是,华思今天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
“你有事瞒着我?”
烛光闪烁,华思肃正的脸色,上面的情绪写的不大清楚。
“对不起,我没法跟你解释清楚。”
“所以,我们之间,以后就这样过吗?”
“当然不。”夏仁赞染上急切,“我,我,华思。”
华思按住不知所措的夏仁赞,安慰道:“解释不清就不解释了,谁还能没点儿故事了。我只是担心,来问问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仁赞傻傻地摇了摇头。
“哎。”华思起身,在那温热的额头,印下凉凉的痕迹,“早点睡。”
华思看着突然拽在自己臂腕上的手。
“不走行吗?”夏仁赞问。
“让我们都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我等你放下。”
华思将那四指掰开,雪白的臂腕上已经通红一片。
皱了皱眉。独留下一串脚步声,敲在两人心上。
两个人的故事,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简单。就看要怎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