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纯属巧合。”华思指了指坐在自己旁边,全程淡漠隔绝于世外的夏仁赞道,“我跟着他来的,不知道乌梢姐竟然在这。”
乌梢皱着眉再一次看向夏仁赞,好像在搜刮记忆,但她应该不认识。
“他是你的夫郎?”
“呃,算是。”华思偷瞄了一眼夏仁赞。
见他脸黑如炭,臭的不能再臭。
夏仁赞:什么叫算是?
“还真是的?”乌梢不得不感叹华思真是出息了,“恭喜啊!”
“其实你要补上份子钱也说的过去,毕竟我们昨天才结的婚。”
“……”乌梢搂着怀里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仿佛在说怕你赔不起,“来干嘛呢?”
“买东西。”华思指着夏仁赞,是他带的路。
男人,知道地下黑市的男人,绝不是一般的不简单。
乌梢不得不再一次审视那坐在一边,自成风景的夏仁赞。
很冷,很气派。
但,也很会装。
乌梢勾唇邪气一笑。
作为一个纵横情场的老手。乌梢表示,再厉害的伪装也逃不过她的法眼。
高冷的皮相撑不起那偶尔流露出来的迷恋神情。
乌梢对华思投去一个敬佩不已的眼神,搞得她不明所以。
“你新来的?”
夏仁赞押了一口热茶,终于是开了金口。乌梢默默收起嘴角的弧度,被这不是一般强大的气势震地一抖。
“是新主家的安排。”乌梢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老老实实地回话。
“嗯。”
夏仁赞表情淡淡的点头,起身拉起椅子上赖着的华思,背对着乌梢就霸气侧漏的吩咐,“我们随便看看。”
乌梢不得不惊于此人的淫威之下,给两人重新换了一个房间,重新换了一套花册子。
夏仁赞拿起册子随意的翻了翻,还真是随便看看。
“将这封信送到盛京重阳楼,务必在楚王回京前三天。”
夏仁赞从袖篓里掏出一封蜡封信同花册子按在桌子上,“顺道弄一只熊,活的,幼崽。”
见夏仁赞要走。乌梢捂着颤抖的小心脏问了句:“你是……”
“交给血竭,她自有计较。”
“是,是。”
真够霸气。乌梢留给华思一个自求多福的慰问肩膀拍。
华思只想说,这只是个意外。
……
“这么简单就买了只熊。”华思感叹道,“本想着要继续跟着乌梢混的,被你这么一搅和,估计她也不想带我了。”
出了木头店的门,华思顶着阳光,还是久久不能收神。仿佛昨日的事还近在眼前,今日的事却让人措手不及。
夏仁赞,他真的很厉害。而这样的自己,又是以怎样的姿态站在他身边?
“那华思可以让血竭跟着你。”夏仁赞握上华思的手,似是在安慰,又似只是在陈述。
华思愣了愣:“血竭是谁?”
“不出意外,应该是你口中乌梢的新主家。”
“……”那以我的本事,我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