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偷偷摸摸的眼神看着对面安静坐着的夏仁赞,华思只觉得屁股下的凳子安了针,有些坐不住。
“华思似有多方不愿?”
华思不明白,明明不可能发生的事,明明两个不认识的人,这明明是有多么的天雷滚滚来。
他叫自己华思,怎么叫的那么溜?
“咳!”华思支支吾吾道,“你叫我华思?”
“怎么?妻主?”
“咳!咳!”华思更是支支吾吾了,“不……不是……不是。”
拿了喜筷,挑了个顶大的鱼仔,华思放在夏仁赞的碗里。
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来化解这天大的尴尬。以她两辈子的脑袋她都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夏仁赞看着碗里多出来的鱼皱了皱眉,终是拿了眼前的筷子,将鱼夹了起来,放进嘴里。
嚼了嚼,咽了,刺都没吐。
华思看了再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嗓子没被鲠住?”
“……”好像经她一提,真的被鲠住了,夏仁赞脸色通红。
真是世界是玄妙的,发生的事也都是玄妙的。
华思经历过莫名其妙多了个夫郎之后,再惊诧的事也能安然的接受了。
为了不再传出,新婚之时,新郎被鱼刺鲠死了的骇人听闻事件。华思急急忙忙地倒了一杯酒递过去:“快咽了。”
毕竟也算是新婚燕尔,两人都喝了酒,华思爹初来这时,给华思埋的女儿红。说是为了娶夫郎用的,这些华思当然是……
不记得。
因为华思,她不是真正的华思啊!
来这算是有七八年了吧。每每回忆起来以前的种种,华思还是觉得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世界实在是太过于玄妙了。
华思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界的小女孩儿。没爹没妈有组织的孤儿。
据说那一年大地震,华思她是从死人肚子里出来的生命奇迹。
所以自小她就与普通的小孩子不一样,她喜欢喝水吃泥巴,也不饿,就喜欢吃泥巴。
大概就是七八岁的时候,华思发现她与常人越来越不一样了。
她的皮肤在变浅,越来越浅,基近透明。为了让自己能像常人一样活着,华思总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但是有一天,厄运还是来了……
“华思!”孤儿院的孩子惊叫一声,华思不解地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