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便要离开荣镇。
拉里维耶博士已经留夏尔在自己身边打了整整两年下手,这一回要送夏尔去巴黎进修医学。
巴黎,巴黎,是个好地方!
如果没有罗多夫在荣镇,等着爱玛走剧情,爱玛会带着孩子们跟着夏尔去巴黎。
莱昂离开后,才不过半年呢,夏尔也去巴黎。
夏尔不在诊所,诊所只剩下一个老医生和一个打下手的朱斯坦,老医生知道医生太太的医术挺不错的,便请她去诊所坐镇。
爱玛欣然同意,一出月子,便将三个大男孩给npc家庭教师,将玛丽苏给老姑娘,自己带着小儿子托尼和驼背少女晚出早归去诊所上下班,
npc管家亲自接送她们。
夏尔离开的三周后,罗多夫觉得时间正正好。
让npc女管家送来了一个礼盒,里头是一套修女服,一个相配套的面纱……以及,还有一封短信。
短信是真的短,就是时间和地点,还有目的——邀请与她一起骑马。
还有一句没有写上去,是让npc女管家带来的话,不去的话,下回就直接去她家诊所等着,当着全镇的人邀约她。
他知道爱玛在乎名誉如同生命,爱家庭更爱孩子们。
他与包法利孩子们相处的时间挺久的,该知道的,该了解的,统统心里有数。
这一天,爱玛早早就起床了,用过简单的早餐。
包法利孩子们还在睡梦中,她只给托尼喂了一顿奶,就让驼背少女看着他。
她换了修女装,戴上面纱,接过npc管家牵出来的马,出了别墅小门,便上了马,走了十几步,马儿立刻小跑起来。
爱玛的脸略微朝下,手举起来,右胳膊伸直了,随着马跑的节奏,在马鞍上前俯后仰。
到了坡下,爱玛放松了缰绳,马儿便飞跑起来,到了坡上,她拉紧了缰绳,马儿又乖巧的站住。
罗多夫就在那个坡子高头等着她。
爱玛对他视而不见,好像不是他约自己过来一般,她恬静的欣赏起被雾笼罩的田野,水蒸汽弥漫到了天边,露出了远山的点点轮廓。
有的地方水汽散开,升到空中,就消失了。
一会儿,便云开见天,露出一线阳光。
这个距离可以远远望见荣镇的屋顶,还有水边的花园,院落,墙壁和教堂的钟楼。
当爱玛眼皮半开半闭的看完自己的乡间大别墅后,要找出那小小诊所时,而罗多夫早已跳下了马,一拍马屁股,让它自己玩儿去,一步步的向爱玛走近,没有半分迟疑,便一把将爱玛从马上抱下来。
就这样子抱着她,罗多夫如同野人那般快速的沿着树林边上走。
爱玛看着一排一排冷杉的树干,连绵不断,看得她有点头昏眼花。
但是她依旧没有半点反应,好像在生谁的气一般。
当罗多夫抱着爱玛走进树林的时候,太阳出来了。
罗多夫将她抵在树干上,低头认真的解着她身上的宽大修女服,解开最上头的一角,他迫不及待的贴近,如同婴儿般的吸|吮。
“你?”爱玛惊的开口了。
“嘘,别让托尼知道。”吸得更用力几分,吸完了一边,对待另一边,他玩起了新花样,隔了一掌的距离,轻轻一挤,喷出来,罗多夫张口,一点也不浪费。
“……”爱玛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以后就让小托尼喝奶妈的,好不好?”罗多夫亲着她的耳后,低低的央求。
“……”爱玛没有反抗,也没有接话,说什么呢,她之所以没有断奶,不全因为小儿子托尼,关键是不想也不能再次怀孕,在没有套套的年代,与她而言,最好的,就是没有来月事的哺乳期,与她而言,是绝对的安全期。
“小托尼是男孩子,不能宠的。”罗多夫似无奈似感慨的说了一句,便亲上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