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不是年年一同过圣诞,圣诞过后才回德意志帝国的都城——柏林吗?
“嗯,首都家里招见。……宝贝,辛苦你独自陪伴着三个调皮蛋了。”
费恩眼底的歉意掩也掩不住,当然不单单为不能陪伴这事,是他这一回回去是要相看柏林贵族少女。
他离年过三旬亦不远,家族对他有法国情人与两胞胎未置一言,但对他迟迟不婚却是颇有微词。
有些事,总是要去面对,他会选择对她们几个有利的局面,尽力吧。身份,地位,政治前途,也是保障他们的一方面。不能,看别人的良心,希望别人手下留情。
“你什么时候出发?”艾丽萨贝特未多想,反正他不可能背着她干什么事,那别的什么也就不重要了,她温柔地伸出手抚.摸着费恩硬硬的头发与湿漉漉满是汗水的额头。
“不急,我们可以一起到巴登,再从巴登做列车到瑞士苏黎世……”费恩闭目养神,由着艾丽萨贝特爱抚他。
十几年前,苏黎世和巴登的铁路这开通了,自此,苏黎世便成为瑞士第一大城市。之前,他赠送给艾丽萨贝特的大房子,便在苏黎世班霍夫大街上。
“那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和孩子们?”艾丽萨贝特察觉到今日的费恩有些不同。
“你将三位家庭教师都带上吧。等我的电报……”目前不知道情况,去了瑞士,他比较放心……瑞士为永久中立国,自几十年前就开始奉行中立政策。
“嗯……睡吧。”艾丽萨贝特还是比较了解瑞士这个国家的。
曾有,瑞士人自己说——
瑞士之所以成为瑞士,是因为有些德意志人不愿做德国人;有些法兰西人不愿做法国人;有些意大利人不愿做意大利人……于是这些人一起成了瑞士人。
“不,接下去的日子,我得多多爱你……疼你……”话音未落,费恩就行动起来。
次日一早,如果有人进来,就会见到这样子的场景——
如同著名画家笔下画出的两张美丽面孔,正安静地熟睡着,美好纯洁的样子——
可是眼睛往下一看,“纯洁”的俩人白皙的身体却紧紧的、赤果果的、无缝隙地在一起。
在女子美丽、单薄、白皙的背上,到处是星星点点的,乳.白色的,看起来是男人液体;
俩人,紧紧抱在一起,如同连接在一起般,不分你我;女子无意识间将男子吸附住,好像连做梦都不愿分离片刻时间。
有些事情,往往出乎意料——
费恩于12月初亲自送艾丽萨贝特母子四人从斯特拉斯堡离开,马是好马,两地距离又不远,从早上出发,晚间就到达60公里之外的德意志帝国巴登首府——卡尔斯鲁厄。
相比斯特拉斯堡,卡尔斯鲁厄的冬天是温和的。
费恩陪着艾丽萨贝特他们几个在卡尔斯鲁厄疯玩了一周,才送他们上了去瑞士苏黎世的列车。
当时的费恩心下惆怅,捧着三个儿子的脑门亲了又亲,还在车站与艾丽萨贝特深.情.吻.别……以为有一段时间不能再相见。
哪成想,回了柏林,参加了几场舞会,与不下十名美丽的贵族少女翩翩起舞。
可结果十分失望,他很看重第一印象,不论是对艾丽萨贝特,还是在艾丽萨贝特之前的情人们,都是头一次见面就有感.觉,拥入怀,立马就有股……冲.动。
当然,艾丽萨贝特是特别的,是有别于其他人的——
在艾丽萨贝特未生下双胞胎时,他时常怀疑希伯来是不是她亲生儿子。
但从她生下双胞胎后,从他与她再次亲.密.接.触过后就明白了,希伯来是她亲生的……因为艾丽萨贝特在生育前后没有任何改变,不,可以这样讲,比生育之前更好一点点……
与艾丽萨贝特亲热,和别的女人自是不同的——
艾丽萨贝特那是‘三百六度’的包围,棒哒哒;
而,不像一般的贵妇人,……松松的,垮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