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安娜安抚地对渥伦斯基一笑。
可,安娜一转身,又开始吐起来,直到把胃液倒的差不多,才直起身,渥伦斯基又给她擦干净,关切地问:“亲爱的,怎么回事?”
“……不知道。”安娜捶着胸口缓气。她有些明白了,也许是怀上了,可为什么反应这样大啊?
“还恶心不?要不要回去?”渥伦斯基搂着她,低声问。
“好点了,接着走吧。”安娜有些沮丧地道。
想骑马玩,大概是不成了。
“……不成,回去,请医生看一看?”渥伦斯基想了想,不由分说的抱她回到马车。
坐马车回家的路上,安娜又吐了一次,将自己与渥伦斯基身上都弄的乱糟糟的、臭烘烘的。
中途听差被渥伦斯基急吼吼地派去请家庭医生。
到家后,安娜被女仆扶着进浴室,将身体清理干净,换上舒适的家居服。
没多久医生来了,证实真的怀孕了!
送走医生,渥伦斯基兴致勃勃的捏捏安娜的鼻子,道:“亲爱的,想吃点什么吗?”吐了那么久,肚子定是空空的。
安娜轻轻摇头。
“不饿吗?”又关切的追问。
安娜轻轻点头。
“那靠着我歇一歇吧。定是这些天累着了。”
“嗯。”
“……孩子生下来,男孩子像我,女孩子像你,那多好看啊!……”
安娜躺在他怀里,听着渥伦斯基的畅谈,慢慢的睡着了。
渥伦斯基见她睡着了,便悄悄起床,写了几信封让信差送出去,这个好消息得通知斯齐发与他母亲。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就是八个月后。
安娜生下一对龙凤胎。
正如渥伦斯基所说的男孩子像他,女孩子像安娜。
1877年夏
二楼,起居室内
渥伦斯基特特避开两个孩子。
“干嘛?怎么了?”安娜不解的问。有事可以等孩子们睡觉后,说啊!干嘛这样与孩子们躲猫猫啊?
渥伦斯基圈住安娜的腰,瞧着,怎么瞧都觉得不够,恨不能把她带着,说:“我要离开一阵子……可,还没离开,就开始想你,亲爱的!我所有的爱都给了你……”
“孩子们呢?”安娜睨了他一眼,侧一下身子,不让他亲。
渥伦斯基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的,希望有个儿子继承他的一切。
虽然他也喜欢女儿,但他却更重视儿子。
“……没有你,哪里来的他们?没有你重要。”渥伦斯基托起下巴,亲了亲。
“……讨厌!”被亲的有些痒,有些麻,安娜握着小拳头捶他几下。
这时,有孩子们的脚步声传过来。
“妈妈……妈妈……”这是儿子。
“妈妈……妈妈……”这是女儿。
“嘘……”渥伦斯基伸手捂着安娜的嘴唇,今天可不能被孩子们打扰了。
渥伦斯基抱着她进主卧,又快走几步,抱着她入浴室,合上门:“唔,以后,不知道得多久?不能在一起了么?”
也许再也回不来,不,他一定会回来,他舍不下她。
渥伦斯基边暗暗发誓,边低头狠狠地亲吻安娜。
安娜也就是“象征”性的躲一下,就在渥伦斯基怀里,乖乖的任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