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给卡列宁去了一封信,内容只有一个——神说您是他最忠诚的子民,还有一次赐福给您。
早上送去的信件,不过两个小时就有了回信,卡列宁问什么赐福?
安娜说,康健长寿!
条件有二,一是八月份前必须离婚;二是不可再婚。
唉,到时再给卡列宁一颗修复丸吧。
安娜用过下午茶,又开始给道丽回信,道丽来信了,说斯齐发再也不出去玩了,可就是爱在家里喝两口。
安娜回信说,得适度喝酒,要喝好酒。
俄罗斯男人酗酒严重,除了绝对虔诚的穆.斯.林教徒,几乎人人酗酒(注意是酗酒,不是普通的喝酒)。
后世——很多地方随处可见酒瓶,随地乱扔。非常常见的是俄罗斯男子等公交的时候,在旁边的小卖店买瓶啤酒就开始干喝。
俄罗斯这个国度在后世是出了名的女多男少,出了名的难嫁人,还是那种女的比男的多很多的情况。
具体原因嘛,二战算一个,但毕竟已经过去四五代人了;因此更主要的是俄罗斯男人酗酒严重,因酗酒死亡的男人不少,还有很多因酗酒而娶不到老婆的男人。
入睡前,渥伦斯基又过来了。
“亲爱的,过来。”看到她,渥伦斯基把膝盖上放置的文件丢到一边,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关门进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渥伦斯基在她的卧室如同他自己家般,还有些反客为主了。
“不是很忙,怎么过来了?”唉……安娜有点无奈,做多了会怀孕的,还有这大房子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啊,时间长久了,会被人发现的……
安娜走进来把门带上,磨磨蹭蹭的到他跟前站定,问:“不是说好,暂时少见面吗?”
“就想看看你……”渥伦斯基情深地道,半起身过来拉她,安娜有点僵硬,今天是……危险期。
渥伦斯基也敏·感的发现了这一点,他当然不允许她退缩。
强行拉安娜到自己腿上来坐着,胳膊像铁钳子一样:“我的宝贝,想我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紧了就是一通亲。
俄罗斯男人有股子大男子主义。
他们喜欢将爱以带点儿野·蛮的方式表现出来的,渥伦斯基也不例外,安娜没有闪躲,任凭他高兴。
可渥伦斯基不大过瘾,他掐住安娜两腮,伸进去,在里头搅动。
“唔……唔……”安娜拍打渥伦斯基的肩膀。
渥伦斯基笑着松开,下移,故意轻咬安娜的脖子,耳边如愿听到安娜的抗议声:“别别……”大夏天得如何见人啊?不是人人如同谢辽沙那般好忽悠的啦。
渥伦斯基笑着松开,又开始抓她的胳膊,笑着将脑袋埋到那对最爱的……小白兔中间,左右照顾着。
……
圣彼得堡,卡列宁家
晚间
近三个来月,卡列宁他一直在关心一个问题:如何才能体面的离婚?
可与律师沟通过后,他明白想要体面的离婚几乎不可能。
或者可以讲,两个人都能体面,很难;但如果只有一个人体面,还是比较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