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渥伦斯基将他那微凉的唇印上了她的红唇,辗转,吸允,又微微下移,动作十分熟练。
之后,他又牵引着,与安娜共舞。
“安娜,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渥伦斯基亲着亲着,又开始剖析内心:“今晚不来见你,我会彻夜难眠……如果不知道你回来了还罢……”
“……”安娜推了推他,离开一点点,问:“你没有离开过吗?你从哪里进来的?”
“放心吧。我弹了一个小时钢琴就离开了。”
“那……”
“你一定不清楚我就住在你隔壁……”渥伦斯基有些小得意,不过下一刻又亲上了。
“……说,从哪里进来的?不说不让你。”安娜扭着身子,不让他如意。
“……说了,就让我亲个够,还有这里……”说着,渥伦斯基的手下移,捉住了一只小白兔。
“啊,不许动。”安娜拍打渥伦斯基那放了不该放的地方的手。
“好吧好吧。我说我说,我是从大露台进来的……”渥伦斯基啄了下安娜。
“罗密欧?”
“是的。我的朱丽叶。我愿意为你决斗!”
“……别动,我正与卡列宁谈离婚,不能让人发现与你的事情……明白不?你回去吧,别让人发现。”
“真的?”渥伦斯基惊讶。
“嗯。快走吧。以后别来了。”安娜推他离开。
“不,我还会来的。我会小心的。再亲一会儿。不然我没有力量爬下露台……”
“……”安娜一愣,就被渥伦斯基放倒了。
……
次日
今天是星期天,卡列宁让车夫一大早就送儿子谢辽沙过来。
安娜还在主卧睡觉,本来不会睡懒觉的,都是渥伦斯基,没完没了,好在没有向下发展。
谢辽沙悄悄进主卧,亲醒了安娜。
“儿子,你来啦?陪妈妈再躺会儿吧。”安娜拉着谢辽沙上床来。
“妈妈,你的床真大,真软。”谢辽沙依偎着安娜。
“嗯,有你一半的位置。”安娜逗他。
“儿子长大了,妈妈,你脖子上怎么了?”谢辽沙指着安娜的颈侧。
“在乡下时,被虫子咬的,妈妈去打猎了,你再长大一点就带你去。”安娜在心底骂死渥伦斯基。
她与儿子在床上聊了会儿,又吃了早餐,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