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突然觉得想哭。
她站在原地垂着头,在瑞德手足无措的时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我请你喝杯咖啡好吗?”
瑞德:“……诶?”
说是请人家喝咖啡,最后是艾尔莎混了瑞德博士一杯热牛奶。
超市门口就有一家简餐店,里面的人还不少,好在正好有一个角落的小桌子是空的。
艾尔莎捧着牛奶杯一点点地喝,瑞德正在往他的浓缩咖啡里使劲加糖。在发现女孩儿的目光停留在他糖分明显多的咖啡上的时候,瑞德递上了他刚刚买的牛奶糖。
“……来一颗吗?”他眨眨眼,缓解自己的尴尬情绪,“甜食会让心情变好。”
艾尔莎看着他递来的小袋糖果,熟悉的名字和味道让她唇角下意识上扬,可下一秒汹涌而来的心情让她又落寞起来,表现在瑞德眼中就是嘴角抽搐。
瑞德只想赶紧把手收回来。
艾尔莎有些低落:“谢谢你,但是我现在不吃奶糖了。”
她只吃那个人送她的,那种最甜美的味道。
两个社交障碍在简餐店里尬坐起来,直到牛奶都要凉透了,艾尔莎才主动询问起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
“后来,怎么样了?”艾尔莎的指尖在杯子上划来划去。
那天她被薇薇安带走之后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抛在了脑后。她和父亲弟弟们感情确实淡薄,甚至可以说只比陌路人多一点点在意,可如此快的忘记怎么说都是有逃避的意味。
对于这个问题,瑞德其实不知道。案子被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接手之后,bau小组的人很快就撤退,对于这个所谓的恐怖袭击了解的并不多。所以诚实的博士只是摇摇头:“我不知道最后的处理结果,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离开的。”
监控没有,目击人没有,整个医院都没有这个女孩儿的痕迹,连她家的房子都没有。
一个艾尔莎无法回答的问他,她故作无辜:“我想走就走了,我觉得没有必要一直在医院里呆着,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她开始反问一样转移话题,“你还记得你们给我看的那张照片吗?”
瑞德点头。
“我有线索了,”艾尔莎直视对方的眼睛,“你们fbi手底下有结论吗?”
“我们知道……不是,这个问题不应该你一个孩子来关心,”瑞德忍不住反驳一下,“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会到纽约来?为了查你的线索吗?”
“孩子?”艾尔莎笑了一声,“孩子也比你们可靠。”
她站起来,脾气说来就来:“我们谈崩了,再见!”
留下目瞪口大的瑞德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