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的竞标工程他有意拿下,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刘彪陆续又约过他几次,实在躲不开的时候韩彻也会赴约,打打球组组局,他一副小辈的礼貌谦让样样不少,刘彪到底没从他嘴里捞到多少承诺跟好处。
韩彻出差,竞标的事都交代给了现在驻守公司的白浩,蔡善浴有些担心,“你这么驳刘彪的面,小心他日后给你下绊子,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所以他再约我就说我出差了,短时间回不来。”
“得,又把这种善后的事推给我了。”
见他一副哀怨的模样,韩彻没忍住笑了笑,“你不是最擅长这种?”
“靠!老子哪一个行为让你下这样明显不负责任的结论!”想到什么,蔡善浴坐沙发沿上拍了下手掌,“对了,你上次对人柏诗琳说什么了?好久没见她露面了,她不是号称不死追到你就不死心的吗?”
韩彻饶有兴趣的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扬了扬嘴角,“你提她的次数不少啊,怎么,对她有意思?”
蔡善浴面色微僵,呵呵两声,“人是柏家大小姐,能看上我?”
“我跟你有什么不一样?说来你还比我强,至少家庭完整,逢年过节有个去处,我呢?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韩彻点开个白浩刚发过来的文件,见蔡善浴准备开口安慰他,忙得又接着道,“喜欢就去追,在我面前叨念有什么用。”
“你真不喜欢诗琳?她的相貌家世可真的是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我不过村也不进店,没这习惯。”态度说的足够清楚。
“你极少对女人的态度挑的这么明的,对诗琳你就这么下得去手,吱吱,你……”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柏家都于我有恩,最难的时候拉过我一把,你懂?”
话说到这份上,蔡善浴再不懂就真的是傻了,点点头,起身,“行了,不跟你唠了,我先去做事,刘彪的事我能应付的尽量不摆到你面前。”
韩彻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最仗义。”
这趟差出的急,韩彻晚上的飞机,司机开车送他去机场前,路过超市,原想进去看看,后来想着她不一定是上这个班,就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