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那位为了夺回自己心爱的女人,设计害死了他从小长大的朋友,而后抛弃自己的夫人,与那位双宿又又飞?”夏姬勾唇一笑,手中拿着剩余的定心珠把玩,笑意吟吟地对这个故事结局进行猜测。
狗血的故事,荒唐的开始,结局想来应当也不会美丽。
渣男贱女的故事,她在郑国王宫听得太多,对此已经麻木了。
不料,故事却未曾照着她的期望发展下去。
那一年的盛夏,下着雨的夜晚,女人撕心裂肺的绝望哀嚎,血染遍地的院落,充斥着血腥之味的都城。
“六年,整整六年的时间。女子被他的夫君禁锢在自己府中,足足过了六年才肯放她出府。年幼的兄弟知道这事后,自然不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早早地等候在女子出府必经的一条街道。他原以为女子见到他会很开心,他攒满了话语要对她诉说。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时隔六年,他所钟爱的女子却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见到他非但没有一丝的喜悦,反而极力排斥他的靠近,躲避他的碰触,见到他像见了鬼一般,脸上布满了惊惧。女子只说了一句:过往之事,就让它过去。之后便不再同他言语。
那日,本是盛暑炎热天气,女子却将脖颈用丝巾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甚是蹊跷。尽管她不欲多说,可细心的他在她转身离去的刹那,震惊的发现在她的丝巾遮挡下,暴露出一片布满青痕的雪白肌肤。”
“青痕?怎样的青痕?”夏姬闻言暧昧一笑,手下指尖掀开身上披着的纱衣,露出胸前一片大好风光。
“夫君,可是夏姬身上的这种青痕?”她低头俯视着胸前的亭亭玉立,指着上处昨日才染上的青痕,媚意荡漾地对着眼前的男人发问道。
被她这一挑弄,夏御叔再也没了讲故事的心情。整个身心,全部的目光被她胸前的美好所诱惑勾引,盯着自己昨日在她身上染上的印迹吸引得移不开眼睛。
雪白饱满的那物在他面前晃啊晃的,引诱得他口干舌燥,心中像有一万只蚂蚁碾过。
他止不住朝着她扑过去,却被她轻易躲避。她的嘴角仍是上扬着好看的浮度,胸前风光大片若隐若现,裙角也不知何时落到了大腿之上,露出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
“夫君,故事还未结束。”她笑意吟吟地站在一个安全的距离,提醒他。
美色当前,他如何能做那柳下惠坐怀不乱,任凭娇妻撩拨荡漾而不为所动呢。
挣扎间,他很快捕获了她。而后在这个所谓的圣洁之地,在这个充满着书香之味用作办公的书房里,两人玉体横陈,衣物落了一地,在书桌上共同谱写了一段更为美妙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