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为自己找的好借口喝彩,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虚伪,萧逸暗叹他昨晚拿小九撒谎,今天用黎平挡箭,简直快成扔锅侠了……
“解释一句便算了?”长安原本没想怎样,见他态度出奇正经,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威虎县里,张涛好歹还负荆请罪呢!”
“那你想怎样?”
“这个……”
“你们回去聊行吗?”萧鸿顺在旁等得不耐:“堂兄你变了,在京都时有这一半,也不至于大伯为你的亲事……”
“就你话少!”萧逸对他可没什么好脸:“既然你有主意,待会儿便自己去问好了。”
被他瞪得心里发虚,萧鸿顺嘴上却不输:“我问就我问,哼!”
若我询不到有用结果,就不信你在旁能忍得住!
“当当当”的叩了门,不大一会儿,就有个老仆探出头:“贵客请进。”
“您不问问我们是谁?”萧鸿顺诧异。
“我家老爷算到有客来,早便扫榻相迎了。”嘴上谦虚,老仆面上却笑得得意:“非是我吹,整个青州也没几人能与我们老爷媲美……”
这套宅院说不上多豪华,各处摆设却足见精巧。捂着手炉棉被的花圃里,各色鲜花争相绽放,其上缀有几片轻雪,碎钻一般,向着阳光璀璨夺目,便是宫中专门侍弄花草的匠人,也不过如此了。
“这里可真舒服,比县衙都强许多。”萧鸿顺语带赞叹:“若能请你家主人去帮我布置,任是多少银子也乐意。”
“这可是按照风水局摆的。”老仆不无自豪道:“老爷说长居于此能补生气,延年益寿。”
“我想请他帮忙的话,得多少钱?”暗暗塞过去一锭银子,萧鸿顺跃跃欲试:“我是……”
“贵客这是作甚?”义正言辞的推拒回来,老仆的笑容反而淡了些:“一切端看老爷的意思,还请您不要让我难做。”
尴尬的收回银子,他暗道这老东西不识抬举,正愁说什么好时,长安突然悠悠开口:“你家老爷做官前是干什么营生?”
“这个……”老仆闻言一愣:“我是荒年逃到古寒县的,眼看马上冻死,亏得当时还是县令的老爷施舍口热粥才活下来,自此便来当了管家,再往前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