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量忽略掌心里的眼泪,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手指上,试图让她早些适应,能少受些罪。

被手掌遮住的眼睛睁大。完了,她知道,但她不能懦弱,她要睁着眼面对这份耻辱,永远记着!

但感觉到那手指突然退出,换了另外一物时睫毛还是忍不住一颤。

“宝宝……”宫厚还是没忍住逸出一声轻吟。

乱就乱吧,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他的了!

宫厚挺腰,三、二、一!

“轰——”的一声,天雷在他识海上空炸裂,菊门之处有如万剑穿过,生生逼的他偏移了三分,贴着潘金金的腿窝滑过,重重趴在了潘金金身上。

嗯???

潘金金怔了一怔,她不会没有察觉是宫厚发生了异常,一是因为那力道太大,把她直接撞到了柜子上,二是她清楚地听见宫厚发出类似“嘶嘶”的吸凉气的声音。

就是这样,他还死死地压着她,潘金金不明情况,不敢轻举妄动,悄悄抬起手,发现宫厚正盯着她。

宫厚虽然竭力盯着潘金金,实际上却快撑不下去了。

“小绵!”

没有回应。

“小绵!小绵!”

“……主人,我来了……”剑灵怯怯地出现。

宫厚发现,他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上方乌云压顶,紫光闪烁,宛若渡劫。

“这……”宫厚痛的说不出话来,往下一看,屁股底下全他妈是剑。

“主人,你不要动,你还要承受九百九十八次天雷自罚和九百九十八次万剑穿菊。”

“???为什么?”

“主人,刚才我已经对你发出了警告,你辱骂你正在追求的人就罢了,你还想强上她,这是师尊她老人家最痛恨的,所以,一旦出现这种邪恶念头,你就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万剑穿菊。”

“……师尊她不是个女人吗?”

“咳……本来惩罚不是这样的,不是因为您是位男子汉吗?我悄悄地改了改……”

最后一句很小,但宫厚仍然听见了,他正欲破口大骂,一道水桶粗细的天雷“轰”的一声劈了下来,与此同时,他屁股下面的一万支剑也以缓慢却不可阻挡的气势开始上行。

“啊——啊——啊啊——”宫厚发出惨叫。

潘金金吓了一跳,宫厚这是怎么了,突然羊角风一样趴在她身上抽搐还痛苦大叫。管他怎么了,她赶快逃命才对。

潘金金一抬手,宫厚也正好昂起头来,眼珠子红通通地盯着她。潘金金手顿了顿,但逃命的念头占据了上风,她一咬牙,大胆伸手去推他脑袋。

“主人小心!”就是任性剑突然大叫一声。

但已经晚了,潘金金手触到宫厚前额,“嗖”的一下被吸了进去。

他感觉到潘金金立即看向了自己,立即小声惊呼:“铁牛、二蛋,他们两个怎么会在我的床底?”

宫厚说话间,鹿云子便把两个童子并排放到了桌子上。

潘金金看着鹿云子站在桌子旁打量那两个童子,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恐惧,鹿云子看那两个童子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人,就像是在看拔光了毛的鸡鸭鹅。

鹿云子忽然弯下腰去,潘金金听见“嘶嘶”的声音才意识到鹿云子不是趴在了童子身上,而是咬住了童子的脖子在吸血。

六尺余高的童子在鹿云子身下一眨眼就成了干尸,另外一个也没能幸免。

鹿云子吸取精血的速度极快,两个童子加在一起也只花了几息时间,等潘金金反应过来,那两具干尸已经化为灰尘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鹿云子推开门扬长而去了。

潘金金推开欧阳诚,被却欧阳诚一把拽住:“不可!那老道修为已臻至……元婴。”

衣柜内空间狭小,欧阳诚力道又大,把潘金金拽的一屁股坐下来,丰满的胸脯正好压在欧阳诚脸上,所以欧阳诚的声音才顿了一下,像从哪个地方挤出来似的。

“你……”潘金金此时没了心思,自然觉得难堪,正待离开,突听外面又是“咯吱”一声。

鹿云子又回来了?

潘金金身子不由往下一缩,她身下的欧阳诚乘机从埋伏中解脱出来,就那么抱着潘金金坐着不动。

只听外面有人叫道:“清泉?香茗?”

欧阳诚的声音!

“这两个小混蛋去哪了?”欧阳诚喃喃自语。

潘金金五雷轰顶,清泉和香茗才是那两个童子的名字,而不是狗屁“铁牛”“二蛋”。如果外面的人才是欧阳诚,那抱着她的人是谁?!

潘金金低头,正对上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珠子。

娘的,你说他是谁?他能是谁?!!!

看出潘金金要怒,宫厚忙抱住潘金金。潘金金张嘴要叫,嘴一下被宫厚堵住。

“别叫,被人看见了。”宫厚忍住嘴疼传音潘金金。明明是她红杏出墙,看到她那双眼睛时,他竟然觉得错的是他,他就是太老实了,唉。

那欧阳诚怎么突然回来了?

“你放开我。”潘金金道。

欧阳诚还在房里,他并不是怕欧阳诚,只是他不想让欧阳诚看见此时的潘金金。

宫厚:“不放。”

潘金金:“我艹你娘!”

宫厚胸中一团怒气,看见潘金金眼圈红了,出了口气:“那你得先把我娘从坟里挖出来。”

潘金金:……

欧阳诚在椅子上坐下了,潘金金不想失去机会:“你放开我,我不说话,不乱动。”

宫厚:“我不信你。”上辈子说爱他一辈子,转眼绿帽子;这辈子答应重新开始,转眼跑的不见影。他是老实可他不傻。

潘金金被宫厚紧紧抱着,全身灵力像凝固了一样;他的嘴含着她的,先前她咬他舌头,后来他舌头就硬的跟石头一样,塞在她嘴里,既防止她咬他,还能防止她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