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太傅要阵亡了?#

“阿月,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再外面这般唤我。”说着,宰相沈高铭便随意地一扔茶杯,直直地飞向月长纷,月长纷双手微颤,可他却不敢躲闪。他知道这是君上对他口无遮拦的惩罚。

可是就在茶杯要砸向月长纷的一厘米时,茶杯却突然碎了,“哗啦啦!”碎成了一片儿。

瞬间月长纷心里松了口气,他看向宰相沈高铭,却见这温润如玉的公子此刻只是摸着冰凉的茶杯,低笑道:“如若不是他受伤在身,你可没机会跟着我来这儿。”

“阿月知道。”月长纷瞬间垂头道:“阿月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拍卖会里,卧虎藏龙,能人无数。你若是杀了太傅,不着痕迹倒是好,可若是被他人给抓住了,逮住了,你可知道我会将被泼上什么罪名?”

月长纷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瑟瑟发抖,认错道:“阿月错了,阿月想……”

“你想得太狭隘了。”温润如玉的公子微微一笑,拿起茶杯,往地上一扔,“咔嚓!”碎裂的声音震响了整个房间,可他却只是低笑道:“我将会犹如这茶杯一样,被那个姓姜的摔个满地碎。”

“阿月错了。”月长纷更加地惧怕。他身旁的亲信莫有仇却不曾怜悯他,莫有仇只是看向宰相沈高铭,道:“宰相,再过不久,便是拍卖会了。如今那姓姜的恐怕也已经到了拍卖会了,不知宰相您……”

“此人不用理会。”宰相沈高铭冷冷地看着地面上的茶杯,微勾唇,吐出凉透人心的话语,“这姓姜的就和我一样,都知道要如何控制这茶杯,如何才能让茶杯到那一刻的时候才碎裂。”只见这温润如玉的沈高铭只是负手昂首,冷冷地看着雅间里所挂的山水画,低笑道:“可惜了,这姓姜的就是不明白,太过于精明的人,往往会‘意外’身死。”

“卑职明了。”莫有仇明白君上的意思,他往后退,看向一旁的糕点,道:“宰相,您平生最憎恨糕点,卑职这就去将这些糕点给……”

“不用,将这些留着。”宰相沈高铭只是不咸不淡地扫了眼莫有仇,道:“太傅要来此地,将这些糕点给他留着。”

“好。”

与此同时,另一边,太傅却只是坐在雅间里不断地吃糕点,“咔嚓咔嚓!”

身着龙袍的小团子见到太傅吃得如此欢快,却只是微抿唇,冷声道:“太傅真欲到宰相那儿去?”

“自然是。”太傅毫不犹豫道:“那儿可是有好吃的。”

“孤自有一大把吃的可以给汝,汝为何非要到宰相那儿?”太子皱眉,心情颇为不爽,他冷冷道:“太傅就不能留下陪孤?”

可太傅听到这话,却只是默默地放下盘子,他扭头看向太子,面无表情道:“不能。”

“……”太傅好生……绝情,孤感觉到手好痒。太子冷冷地看着太傅,冷声道:“既然太傅如此绝情,那么……”

“太子可是要与我一同去宰相那儿。”太傅面无表情道:“若是太子你一人留下来,我会担心的。”

“……”明明是这个太傅想要绝情地抛下孤,如今发现孤生气了,才说这等好话来哄孤,可为何孤感觉……心暖暖的?这不合理。太子努力绷着脸,冷冷道:“是吗?原来太傅会关心人。”

“当然会关心。”

可当他们说着这些时,另一边却只是听闻,

“宰相,将军姜越异来了。”

“他来了?”宰相沈高铭微挑眉,低笑道:“既然人都来齐了,那么,戏也就快要开唱了。”

言讫,宰相沈高铭便朝外走,斜视了眼莫有仇,道:“莫有仇去与文官们说一声,就说宰相已在门口迎接将军姜越异了。”

“好。”莫有仇自然知道君上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