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得起蜡烛吗?#

“怎么可能?!!!”乞丐瞬间拔高声音,他难以置信道:“你当太傅?!”

“是先皇托付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傅耸肩摊手,面无表情道:“一句话,你到底来不来太子府做事?”

“不来。”乞丐颇有骨气道:“在下乃堂堂一状元,哪怕国亡了,我也不能没有骨气,做他国太子之走狗!这实在是太过于丢我国之脸面了!”

可太傅却只是吃着草莓,面无表情道:“太子有很多很多好吃的糕点与饭菜,包吃包住包夜宵,而且整日没什么差事,闲的时候可以对着白菜作诗,无聊的时候可以对着茶杯说心事。”

“那么好?!”许状元双眼瞬间亮了起来,“我平日里就喜欢对着白菜作诗,对着茶杯说心事!”

“对啊。”太傅点了点头,面无表情道:“就是不知你想不想来。”

“想来想来!”乞丐瞬间抱着太傅,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我现在就可以来!”

“等会儿太子就要过来了,你可要好好表现。”

“好好好!”乞丐瞬间把所谓的骨气忘到一边儿去了,他只是鼓着脸吃着饭菜,“咔嚓咔嚓咔嚓!”

太傅一脸嫌弃,“吃那么多,真是丢人现眼。”

“咔嚓咔嚓!”许状元完全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吃。

“……”见到又多来了一个和太傅一样能吃的饭桶,宁久玉嘴角微抽起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收敛起所有的情绪,上前道:“太傅,你莫不是认错人了?”

“怎会?”太傅看向宁久玉,道:“宁公子何出此言?”

“对啊!”乞丐边吃边愤怒拍桌道:“在下乃堂堂一状元,你竟说是认错了人?!”

“此人说自己寒窗苦读十三年,可宁某阅人无数,宁某能够一眼就看出他顶多才十六岁,甚至未满。”

“对,我确实才十五岁半,可那又如何?”许状元皱眉道。

“你说你读了十三年,可你今年才十五岁半,你莫不是两岁半就开始读书不成?”宁久玉试图将这个许状元给赶出去,他可不能让太傅收下这个许状元。一看这许状元吃饭的狠劲儿,就知道他跟那个太傅一样都是饭桶。若是真让这许状元留下来,自己恐怕要垫更多的钱。想及,宁久玉就肉疼起来。

“哈!”许状元一拍桌,“砰!”,愤怒起身,看着宁久玉。

太傅面无表情道:“……这是要干架的节奏?”若是他们真打起来了,自己该往那儿躲?而且,损坏的物件该由谁赔?医疗费该由谁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