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聪连忙跟进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房间内,姜白坐在桌子前看着什么,花豹幽瞳蜷在一边呼呼大睡。
“什么事?”丁晓聪装作没事人似得,习惯性坐到姜白的床上,四仰八叉往后一躺。
姜白转过身对着他,神情平淡,问道:“你做法师去了?”
丁晓聪悚然一惊坐起来,正要狡辩,姜白摆了摆手,叹道:“不用说,我都知道了,这原本就在我母亲的预料之中。”
“什么?”丁晓聪茫然。
姜白回忆了下,说:“当初我父亲作为当世唯一的鬼巫,也曾发誓做个普通人,只可惜,一旦走上了这条路,就身不由己了,他老人家连自己都约束不了,又怎么可能约束得住你。”
丁晓聪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以后注意安全吧,最主要,不要卷入是非中。”姜白柔声叮嘱,算是默认了丁晓聪从事这个行业,只是听见她的话,丁晓聪黯然,自己恐怕已经卷入天大的是非中了。
“对了,有件事要跟你说,关于你那个朋友的。”姜白立刻转换话题,从抽屉里取出个纸盒子,打开递给了丁晓聪。
纸盒子里装的正是从罗大海体内取出来的怪虫子。
“我联系了我的姨娘,请教过,她说,这是一种巫虫,毒巫的专属。”姜白若有深意问:“只不过,现在只有蛊师,真正的毒巫至少断绝两千多年了,这只巫虫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当年,始皇帝征召天下邪巫随军南征象郡,最后这些人全都留在了南方,再也没能回中原,巫术就此消亡。不过他们的一些手段还是留了下来,演化成了现在的蛊、降术。
由于文化的不同,现在的蛊术和毒巫其实有很大差别,巫虫也和蛊虫完全是两回事。
丁晓聪闻言眉头皱了起来,“罗大海啊罗大海,你究竟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