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派了手下赠送了两个金饼,范蠡都给我了,“阿姊拿命换来的,你收着。”
我问,“你知道那人要说什么‘不情之请’?”
“还能有什么?借人呗!”
“借谁?”
“你呀!阿姊武艺高强,他们怕是想要你做门客。各国的贵人对待大剑师,都是一等门客。但是,那样阿姊就危险了,要终日靠着搏命活着了。”
“门客啊,呵呵,无趣。”
范蠡在车上跟我道歉,“阿姊,是我疏忽,让阿姊受伤了,早知如此,何必帮那些人。日后,阿姊无需再管谁了,保重自己就好。”
“也不必如此,我的身体自己知道,很快就好的。阿弟不必如此小心。”
范蠡皱着眉头问我,“阿姊每次受伤,好得很快,这是为何?”
我略微心惊,敷衍地笑,“好得快,是好事啊!我常年练习武艺,身体比他人康健。”
范蠡依然摇头,“非也,阿姊的神妙剑术,还有康复之快,已非常人。”
我的心紧成一团,勉强笑着,“不是常人,那是什么?”这一刻,我心中下了决心,若是范蠡说出那个字,我就必须离去了,虽然不舍,范蠡和西施在我心里,已经如同家人一样了。
他凝神想了一回说,“如有……神助。”
还好,我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那次之后,范蠡就重金求购轻便的软甲送给我。我觉得自己不需要,因为真的不需要。但是范蠡坚持要我穿上,不然就不高兴。于是,我穿到现在。
……
往事历历在目,原来,不止范蠡没忘记,我也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