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临清城东,赵家庄人,姓赵名时春,也是来应府试的。”这赵时春爽快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问你话,这题你能破吗,你找个不相干的人过来做什么。”郑泰见张籍自顾和赵时春说话,气闷的大声说道,“不会解的题就别出!”
张籍转过身来,朗声对郑泰道:“这题我当然会解,不过这等会而再说。刚才我说了世间万物皆可为题,皆可破之,就以这位兄台赵时春名字为题,你可能破?”
“此等无理取闹,断无义理之事焉可为题?我不答。”郑泰看着张籍冷笑道,他断定张籍也是破不出来的,这都是故意出的歪题。
“不知郑兄今年几何?”张籍也不理他,自顾自问道。
“某今而立之年,那又如何?你是想讥我年长吗。哼,才高不计年龄几何。”郑泰倒也机警,一点破绽不肯露。
“那就是那就是三十之龄了?三十而立,不妨以此为题,汝可能破之?”张籍又出一题。围观众学子也是一阵大哗,和郑泰一样,都认为这算是什么题。“子曰”、“赵时春”、“而立之年”,这都出自何经何典,不过信口之语这哪有人能够答出。
一旁的袁永早就有些急了小声对张籍说道:“张朋友,这题可不能乱出啊,这些题谁能破得了。”
“袁兄无妨,这题我能破。”扭头和袁永说完话,张籍喝完最后一口茶再次起身,双手负于身后,于茶棚中踱步,到了分胜负的时刻了。
只听张籍大声道:“我刚才说了,世间万物皆可入题,这题既然我出了,我当然能答得出,破得了!”这句话向着围观众人也向着郑泰。
“不可能!”郑泰也是站起来道,众人看向张籍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