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射中了不留行客的心肺之间,有上次医治钱倭瓜的经验,张佑这一次便显得很从容,夹出子弹之后,顺势就将早已烧的通红的铁钎插进了不留行客的伤口。
闷哼一声,昏迷的不留行客瞬间瞪大了眼睛,然后又迅速昏迷——多亏张佑早有所料,提前吩咐人将他捆的结实,不然刚才这一下刺激他下意识反应,必定疾坐而起,自己将胸口弄个对穿,那样的话,别说张佑,神仙来也救不了他了。
旁观张佑做手术并充当临时住手的亚尔弗列德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万万也想不到,张佑居然会用这样的方法预防伤口感染,很残忍,不过,肯定有效。
这个年轻的张大人实在是太神奇了,瞧他动作,比教会里的那些外科医生都娴熟,他应该比我小很多岁吧,这么多本事,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包扎好伤口,又将手上沾着的血迹清洗干净,张佑并未留意到亚尔弗列德视线当中的敬佩,先取出金针激发不留行客的生机,完事之后,吩咐人好生照看不留行客,这才招呼苏格兰牧师:“走吧,估计明天早晨他就能醒过来了。”
“他是什么人?”
“一个很厉害的杀手。”
“为什么要刺杀您?”
“我要知道就好了,”说着话,张佑摆手制止好奇心明显过剩的亚尔弗列德:“不说这些了,我要去休息休息……”话未说完,忽见李烁陪着李文进匆匆进院儿,忙迎上前:“义父,您怎么来了?”
“气死咱家了,张鲸那个老匹夫……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