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春润喽倒是跟我说,尚公主让他们往张府上送几笼糕点。用的还是我的名义?”也许是食凳坐得并不舒服,尹庆之起身走到里面的房间躺在了床塌上。
“自家的买卖,还不让我过过少奶奶的瘾?军镇的事明日我会让人去找你们谈,少给我板着脸。”尹庆之有些胖,本来只是提供给官员休息的床塌就有些为捉襟见肘,侯婉儿似乎也觉得食凳不大舒服,就起身去关了房门之后也上了床塌,这一去便显得拥挤了。
“哎,还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你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尹庆之突然不似之前那般淡定。
“怎么?大婚之后你能一辈子忍住,可我要是忍不住你的头上就绿油油的了。这儿怎么了?”侯婉儿觉得并排躺着有些挤,便转身趴在尹庆之身上,说得有些气愤一下就抓住了尹庆之的把柄。
“你看来是好差不多了,怎么堂堂的尚公主如此沉迷于房事可不大好啊。”尹庆之毫不示弱的调侃道。
“听别人胖子不行,今日试了试还是觉得像她们说的,不大尽兴呢?”侯婉儿刚说完,就被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尹庆之压在身下吻了起来。
房间的隔音效果虽好,可是床塌却还是吱吱的响,也许是因为周围房间都空无一人,也是因为她想要证明什么,侯婉儿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声。可手里提着食盒的赵英湘是听见了,她皱了皱眉在屋外伫立良久,待声音渐渐平息了却转身离去。屋外轻轻的脚步声没有逃过侯婉儿的耳朵,她微微一笑道:“你知道吗?我原先喜欢过一个人,马上就到了鱼水之欢的地步时,他被外调到北关不过月余的功夫就被狼帐的马探花们射成了刺猬。又过了半年,他老父亲就病逝了之后,一家老小就回了老家。前几年我还派人去打听了,可惜他老家那边也没了这家人的消息。”
尹庆之此时却不知道说什么,躺在床上听一个女人说和另一个男人的故事,真的很尴尬。他看了看身旁的侯婉儿只得用很严肃的语气说道:“真的不是我干的。”
“你这人,有时候也挺有意思的嘛。不用多想了,事已至此心可能不是你的,但身子一定是你的。”她用手指不停的在他的心脏位置画着圈说:“别那么容易死了,我还没借种成功呢。”
“你这么一说,我还是真有些受宠若惊呢。怎么?背嵬军不去镇守西关了?朝廷不是复练叩关锐士了吗?”尹庆之说完就把手放在了山丘上,不停的揉搓着手中的羊脂白玉。
“现在西关经过恭亲王二十年的经营,哪里还是背嵬军的故土。叩关锐士满军不过两万,背嵬军参合进去那三位不得跟我翻脸?背嵬军的名号可比叩关锐士响亮的多!所以思来想去反正也是要被猪拱了,不如就去昆仑吧。”她抬起头看着尹庆之的眼睛道:“今天本想逗逗你,那曾想就被猪拱了。不过也好,早一点我还能多得些好处。”说完就一把抓住尹庆之的那话儿轻声道:“虽然皇上让你一正二平,红袖添香可以那个心机女是绝对不行的!”
“红袖添香?”尹庆之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