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才那鞭子还真能伤着他不成,元梓筠跪在他身旁查看,元梓文也急了,“难道是旧伤复发?”
元梓筠疑惑不解,“什么旧伤?”
元梓文抿唇,“前些日子,朕接到密报,良河那个地方盗匪横行,交到国库的官银被劫了去。可朕思来想去又觉得此事十分蹊跷,便让从安去调查一番,免得是那些个贪得无厌的官员自己贪了银两倒怪在盗匪身上。这一去,果然不出朕所料,官员们监守自盗,他们的事情被从安揭发,那些个官员心生歹意,从安差点交代在那里。”
至于墨从安扮作的苏有学,元梓文派了个身旁机警、身形和苏有学相近的人,让墨从安把他易容成苏有学的模样,对外告病,倒是没有被拆穿。
他说得很平静,元梓筠却觉得心中波涛翻涌,她差点就再也见不到墨从安了,差点儿,她就再也不知道面前这人的情意了,差点儿,她就要嫁给那什么叶慕秋。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从安,从安,你没事吧。”
“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任性。”
她摇着墨从安的肩膀,却见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墨从安!”
元梓筠一时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才好。
元梓文比她镇定,准备叫太医来,却见墨从安嘴角突然勾了勾,冰凉的袖子一把将元梓筠搂进怀里,“小傻瓜。”
元梓筠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拍打他的胸口,“你又骗我!”
墨从安被打得咳嗽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别动。”
元梓筠觉得这次墨从安不像是装的,“你真受伤了?在胸口?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碍。”墨从安笑,“同你开个玩笑罢了。”
元梓筠有些生气,声音闷闷的,“下次再也不要跟我开玩笑了。”
墨从安笑意褪去,“好。我答应你,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