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尸体后来都被扔在了乱葬岗,他想去敛墨从安的尸骨,却怎么也没找到。可谓是一桩怪事了,可是更奇怪的是,陛下好像一点都想不起来了,难不成还是自己老眼昏花不成?
并非是他不想看到墨从安回来,而是这一切未必太古怪了些。
元梓文笑,“前些日子是那苏有学冒充墨从安,朕治了他的罪。顺便将他的党羽都一并铲除了。”
包括周越。
丞相无话可说了。
事后元梓文将墨从安召到了自己的月阳殿。
元梓文颇为忧虑地对墨从安说,“如今朝中大臣多的是贪污腐败、阿谀奉承、毫无作为的,长此以往,国家堪忧。”
墨从安也道,“是啊,如今也只靠丞相一人。”
“从安说笑了,朕不是还有你吗?”元梓文爽朗地笑起来,突然又想起那丞相的女儿,便道:“朕记得上次皇姐为朕择选的女子叫——”
他停顿了一下,到底是想了起来,“戚桃言?”
“是。微臣看那女子不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品行相貌都是极佳。”
戚桃言是丞相的幺女,如今刚刚及笄,元梓文在心底念了几遍,觉得这名字甚是好听。
这时有一太监进来跪下:“启禀陛下,长公主殿下在外求见。”
元梓文挑了挑眉,只觉得皇姐今日有几分反常,竟然也注重起礼数来了,平日里都是直接往月阳殿里闯的,莫名的,心里就有着不好的预感。
“你不知道直接请进来吗?”太监都侍奉了自己这么久,怎么一点眼力见没有。
太监有几分畏惧,强装镇定地说,“是长公主殿下让奴才进来禀告的。”
元梓文挥了挥手,“行了,请皇姐进来。”
他方才上朝,皇姐就在朝上,这肯定是有什么私事找自己,他瞥了一眼墨从安,见他倒是面色很平淡,便问:“从安这是料到皇姐因何事来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