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让你打理回春堂,便是让你少惹是非,你竟接二连三的做出下毒杀人之事,你疯了不成?”林巅怒不可遏地道。
贾余却不以为然,他摇了摇折扇,笑道:“表哥息怒,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啊!”
“为我着想?你做出此等恶事,还说为我着想?”林巅恨不得直接给他一巴掌。
“表哥,你仔细想想,林渊乃林家长孙,这林家家产最终还是归林渊所有。但若是林渊遭逢不测,这偌大的家业不就成表哥你的了吗?”贾余丝毫不掩饰地道。
林巅闻言,脸色顿时耷拉了下来。
“小余,住口!林家之事,自有我林家处置,此事与你无关。如今,你已然犯下不少恶行,在你没有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前,你还是快些离开扬州吧!”
“表哥,我为你做了这许多事情,你却要赶我走?”贾余盯着林巅,冷兮兮地道。
林巅看了他一眼,道:“小余,我林家乃扬州名门,你之所做倘若为他人知晓,我林家颜面何存?你还是回神都去吧。”
“既然表哥都这般说了,那我离开便是。不过,表哥可莫要后悔才是。”贾余并未生气,而是风轻云淡的摇了摇折扇,随即转身离去。
林巅看着贾余远去的背影,眉头顿时拧了起来。
府衙后堂。
“使君,为何要将贾余给放了?”林渊很是不爽地问道。
曾英喝了口茶,道:“贾余虽有嫌疑,但并无证据证明凶手就是他,本官也无权将其关押。何况,林巅为他求情,本官也不能将其强行关押,就暂且将其放了便是。你此来,可是有要事?”
林渊点了点头,道:“使君,内山幸一恐怕已经来到了扬州,还请使君多派人手,于城内搜寻。”
“你如何知晓内山幸一现在扬州城?”曾英不解地道。
林渊拿出暗器,并将自己所知,对曾英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曾英眉头紧皱了起来。
“如你所说,杀死阿福之人,很有可能就是内山幸一?”曾英问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林渊道。
“区区一个东瀛浪人,竟敢在扬州城内杀人,未免太过放肆了些!”曾英一拍桌面,发出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