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欺压良善,逼良为娼,简直是无恶不作!我等若非为你所逼,也绝不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如今,你东窗事发,有使君为百姓做主,我等自是要助使君一臂之力!”
那人说的大义凛然,竟将自己说成了英雄一般。
林渊心中觉得好笑,但却并未开口。
难得他们狗咬狗,何不让他们多咬一会呢?
“你……你们……气死老夫了!老夫要宰了你们!”肖宇权双眸充血,好似一头发疯的野狼,恶狠狠地道。
然而,这些人皆是一些亡命之徒,本就是为了钱财而活。
之前没有指认肖宇权,乃是因为肖宇权给他们准备好了后路。
肖宇权本就是老狐狸,他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是以很早之前便对众人许下了重金之诺。
只要他们不指认肖宇权,肖宇权相信凭借自己的势力与朝廷关系,他定能安然无恙。
不过,这等用金钱建立起来的关系,本就不甚牢固。
肖宇权既没有了钱财,他们自然不会再替他卖命。
对于亡命之徒来说,雪中送炭之事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们身上。
但若说落井下石,他们绝对是当仁不让。
如今肖宇权大势已去,若不趁机将所有的罪名推至他身上,他们又如何活命?
“使君,肖宇权不仅逼良为娼,还将女子卖与东瀛浪人,简直罪无可恕!”其中一人正色道。
“尔等宵小之辈,竟敢诬陷老夫!老夫乃是开国县男,岂容尔等随意诬陷?曾刺史,老夫要求上奏朝廷,让陛下着御史台前来还老夫一个清白!”肖宇权心知大势已去,但仍旧全力挣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