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感激地对徐凌点了点头:“多谢徐掌柜相救,不然林某只怕命不久矣!”
“林兄说哪里话,徐某对林兄可是一见如故,林兄对茶道之见解独特,对瓷器更甚有研究,徐某佩服之至啊!”徐凌啧啧地道。
“对了,我命人取来了‘阳崖云泉’,依林兄所说以沸水煮泡顾渚紫笋,味道果然独特!此番多亏了林兄告知,不然真真是浪费了这珍品之茶啊!”
林渊咧了咧嘴,吃力地道:“茶之一道,博大精深。我所知不过皮毛罢了,不足挂齿。”
“林兄之才,徐某自愧弗如啊。”徐凌感慨万千地道。
林渊咳嗽了几声,问道:“徐掌柜,我昏倒多久了?”
“你已经昏倒一天一夜了,据郎中所说,你是得了热伤风。不过……。”徐凌犹豫了起来。
“不过怎样?”林渊见他神色犹豫,似是有所顾忌。
“不过,你患的并非一般的热伤风,而是疫疠邪气。”徐凌皱眉道。
“疫疠邪气?”林渊觉得脑海之中似乎有些印象,但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徐凌郑重地点了点头:“此邪气由表及里,可使人病情急速加重,而更为惊人的是,此邪气还可传染他人。为此,郎中提议将你隔离治疗。”
林渊整个人都愣住了。
自己只是感冒发烧,怎会变得如此严重?以至于要隔离治疗?
“既然我之病情如此严重,徐掌柜莫非就不害怕被我传染?”林渊皱眉道。
徐凌笑道:“我倒是觉得是郎中故意夸大其词,林兄休息一两天之后,就应该会有所好转,我又何惧之有?”
顿了顿之后,他接着道:“林兄尽管在此养病,待林兄病情好转之后,我还有些事情想要向林兄请教。”
林渊吃力地抬起双手,做了个握拳的手势,对他道:“此番当真是叨扰了。”
“林兄何必客气,你若有何事,尽管吩咐下人去做便是。”徐凌道。
林渊想了想之后,对徐凌道:“徐掌柜,劳烦你将纸笔拿来,我要写封信,劳烦徐掌柜派人将瓷瓶与信送至平步街十一号。”
徐凌点了点头,随即将纸笔端了过来。
这一封信写完,却几乎耗尽了林渊所有的体力。
徐凌将信收了之后,对林渊道:“林兄放心,此事我立即着人去办。”
说完,徐凌便离开了房间。
徐凌离开之后,林渊昏昏沉沉的又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