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九座窑洞都在冒着袅袅烟霞,工匠们各自忙碌,一片繁忙景象。
林渊与徐凌同行,见到眼前此景,忍不住啧啧称赞道:“徐掌柜好手段,竟能将如此之大的制瓷窑掌管的井井有条,难怪徐窑之名如此之盛。”
徐凌闻言,心中虽颇为得意,但依旧谦虚地道:“林兄过誉了,徐某只是尽最大的努力做好想做之事罢了。”
林渊暗自点头,对徐凌更是赞赏有加。
徐凌虽为徐窑掌柜,但并没有扬州城那些达官显贵们的傲气,反而谦虚有礼,这实属难得。
不过也可能正因如此,他没有掌柜的架子,所以才能将偌大的制瓷窑管理的井然有序。
“咦,为何那几处窑洞没有开火?”林渊看着傍山而凿的几座窑洞,好奇地问道。
“那几座窑洞是以备不时之需,若是需要赶工之际,才会将那几处窑洞开火。”徐凌笑道。
林渊哦了一声,心中对徐凌却更是佩服。
能够想到多做准备,以备不时之需,徐凌已经具备了后世那些企业家所谓的商业前瞻性。
如此看来,徐窑的崛起也绝非偶然。
两人边走边谈,很快便来到了一座窑洞。
来到窑洞周围,林渊便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他本就身有不适,加上外出之时又晒了半天太阳,早就晕乎乎的,全靠一股劲头强撑到现在。
而今被热浪一冲,踉跄了几下险些摔倒。
还好徐凌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他。
“林兄,你无恙否?”徐凌问道。
林渊只觉得眼前金星乱闪,脑袋昏昏沉沉,徐凌的声音也是时远时近。
他闭上眼睛,缓了好大一会儿,才摇了摇头道:“无妨,可能是太热的缘故,过得片刻就会好转。”
徐凌狐疑地看着他,但见他依旧坚持要去观看出窑的瓷器,也只得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