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给官府服劳役,那可不是普通的辛苦,以前好歹官府还管饭,现在连饭都不管了,而且只要一进入工地,那真是不累趴下,差役就不会让人停下,每次服一个月或两个月的劳役,就能把人给累得半死不活,要是真的服两年劳役,那不直接就把人给累死啦!
萧至高连忙上前扶起骆青峰,之后又对老汉说道:“不过是口角而已,你们竟然下手这么狠,这事儿咱们不能算完,你们等着见官吧!”
骆青峰吐出一口唾沫,见唾沫里有血丝,他更加恼怒,说道:“竟然下手如此之狠,你们哪有一丝象是朴实乡民,纯粹就是刁民,你们等着吧,我现在什么也不说了,就让你们等着吧!”
萧至高扶着骆青峰进了他们的小院子,把门关上,再不理会外面的村民。
这时候,有见识多的村民上前对老汉说道:“听他们的话,都是在官府里面上过花名册的读书人,平常嘲讽几句无妨,可你们下手把他给打伤了,要是官府追究起来,那可是真的不得了啊!”
老汉的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他颇有些手足无措,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那两个他从来都看不起的穷酸读书人,竟然是打不得的,要是早知如此,他可不敢让儿子们上去打人。
这时,把房子租给萧至高和骆青峰的那个村民过来了,他毕竟也算是房东,无论是萧至高和骆青峰欺负了别人,还是被别人欺负了,他都得过来说上两句才行,表明一下立场,毕竟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房东村民说道:“要不然这样,等过两天的,等他们把气儿也消得差不多的,我过去和他们说说,让他们不要追究了,你们该出汤药费也得出,该请顿酒也得请,咱们把这件事解决了,免得以后有后患,你们看怎么样?”
老汉又气又怕,只好勉强答应,带着两个儿子回家了,走到半路上,气得老汉上去踢两个儿子的屁股,骂道:“你们这两个混帐东西,为什么上去打人,这下子好了,把下个月口粮钱都给打光了,这得赔他们多少汤药费啊!”
两个儿子也都委屈得很,都道:“爹,这不是看你被人欺负了么,难不成让我们看着你被欺负,那我们还是人了么!”
房东村民则走进了小院子,请萧至高和骆青峰暂且不要状告老汉一家,有什么事,过两天,大家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