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心说这没良心的,老子第一次给人包扎还这么不领情。就把他扔在了地上,他靠在墙上坐着,开始解腿上的绷带。
我看着这小子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了,就说:“你这家伙没事吧,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了啊。”
猴子抬头看着我,腾出手来,给自己点了根烟,说:“刚才失血过多,有点虚,如果不是点背的话,我真愿意带着这些东西出去。”
他说的是这些宝贝,这小子的确是地地道道的盗墓贼,无论什么时候都惦记着宝贝,我就笑了几声,说:“你小子真是……唉,等下找找有没有小件,带上几件也算贼不走空。
“好。”猴子笑了笑,被烟呛了一口,咳嗽了几声。
我看着这小子,却有些心疼,就说:“那你小子好好的,可别还没出去就栽在这里了。”
“多大点事,别娘们唧唧的,去看看那边写了些什么,别在这里烦老子。”说完就继续解绷带,但精神明显还是不好。
我心说不能再磨蹭了,这猴子的状态很差,再坚持一会儿恐怕要出事情。
我把火折子立在地上,就把手电筒拿了出来,就走向刻满字的墙。
我走了几步,多看了看这个墓室的布局,不得不说,这个墓室还算比较工整的,该有的装饰都摆在这里。
那面刻字的墙就在鼎的西边,我走过鼎的时候,就感觉有股凉意从鼎上隐隐约约的传过来,就摸了一下,沾了一手的灰尘,但也感觉出这鼎是铜制的,十分的冰凉。
猴子在背后说道:“你小子别瞎几把摸,鼎这种东西邪性的很,我以前有个兄弟进了墓,见到一个三脚的小铜鼎,当时就摸了几下,也没带走,但是当晚出了墓,在外面喝酒的时候,就一头栽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怎么吓人?”我赶紧收回了手。
猴子说:“可不,当时扶起来就看见嘴上有些黑色的水,黏黏糊糊的,就像锈水一样,但人已经死了,好好地一个人,十分钟前还能喝酒玩酒令,一会儿功夫就挺尸了。”
我听完这话,就感觉头皮发麻,赶紧走过这座铜鼎,到西边墙前,研究一下墙上的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