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兵太郎像个恶鬼一样的笑着,他晃晃悠悠的一路小跑,不顾身前身后激飞的子弹。
“想要我的阵地?好好好,你们做好准备了吗?哈哈哈……”
“营长小心……”战场黑暗的角落里突然冲出一名士兵抱着兵太郎就往未陷落的战壕拖,等到了安全地方士兵们才发现,兵太郎的后背上被炮弹开了四五个长长的伤口,跟婴儿的嘴一样张着。
“一个连的兵力护送营长撤退,剩下的兄弟们就玉碎在这里吧……”
“不……”兵太郎拉住了警卫的胳膊“我不会走的,就算要走我也得打光最后一颗子弹……让加特林火力封锁住6号弹药库的入口,我们还有最后的杀手锏!”
兵太郎带着一群警卫员在尸体堆内穿行,远方加特林的弹幕正在掩护他们的侧翼,所有企图半路截杀他们的俄军都被撕成了碎片。
6号弹药库现在已经被搬空了一半,在弹药箱的最深处,一口巨大的铁箱子静静的沉睡在角落中,撬开铁锁头,里面有四个罐子散发着渗人的杀气,象小恶魔一样正在沉睡。
“白磷燃烧弹!我们的宝贝!这是丞相严令禁止使用的邪恶武器,因为他们太危险,也因为他们太残忍……”
“不过我就喜欢这份残忍,看着敌人在磷火中惨叫,这是我做梦都要重复回味的最美景色了!呵呵呵,我以为至少要到凌晨两点在用这些宝贝……可是我等不及了!”
“我们都等不及了……”
注:悲催啊!实在是悲催!键盘居然让我给敲坏了,那可是正品德国进口的樱桃青轴啊!质量想当好……可见我用键盘这是有多狠。
现在用笔记本码字,各种不习惯,手都难受的要断掉了。我记得还欠大家一章呢,只好明天补给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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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毫无人性可言,粉饰的工作自然有战后的文人墨客吹鼓手们去做,而战场的指挥官要的就是胜利,没有胜利就没有正义。
红发爱克森不是那种迂腐的将领,他不信奉什么战争中的道德或者东方人所说的仁义,在他的眼里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是可以考虑的,哪怕是自己亲手把那八百人送入地狱都无所谓。
三万俄军对抗两千多守军,胜负本来就没有什么悬念,如果按照教科书上所教授的知识,爱克森满可以稳扎稳打,用重炮敲开一个个坚硬的铁核桃,原本不必这样大张旗鼓的进行步兵突击。
只不过多花一点点的时间,他就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而且是自身伤亡最小的那种。
但是爱克森的心中总有一个恶魔在干扰他,还有一种隐忧在让他牵挂。
“文尼亚舰长究竟能挡住敌人多久?他究竟能给大家争取到多少的时间?这虽然之前经过了缜密的计算,但是战场上的事情一切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还有就是远东令人担忧的局势了,自从舰队抵达南海水域后,远东最新的情报就很不容乐观,远东义勇军对俄国驻军的袭扰就有愈演愈烈之势,现在小股征粮部队根本就不敢出城,有时候为了一两千公斤的粮食,都要动用一个营的兵力……”
“暗杀、袭扰、防火、破坏交通……直到最后甚至有小型据点被敌人攻陷,驻军全部阵亡的坏消息传来,远东那条龙真的是不好对付啊……”
一直都在观战的莫里哀看着不停自言自语的爱克森紧锁起了眉头,他知道这位年轻的将领此刻压力太大,他以为爱克森在为自己的残忍命令而后悔。
“先生!大可不必如此,战争无所不用其极,死人是很平常的事情……尽快的结束战斗,让更多的战士不用死,这对于一名指挥官来说才是真正的仁慈!”
爱克森苦笑的摇了摇头“我不会有那种迂腐的善念的,我其实也是自讨苦吃,明明只是这场战役的指挥官,却总想操整个东亚大战略的心……看来这是一种病,得治啊!”
噗……莫里哀差点没让那口咖啡给呛死,自己这还以为爱克森妇人之仁病发作呢,结果人家压根就不在乎这点人命,人家发愁的是整个东亚俄国的战略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