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麟幼时每每见门上画的白泽图形便会笑,已而能言,每每说有白泽夜间便来教他,只是有人问教的什么,他却不知,只说白泽在他脑袋之中。因此便有白泽下凡之说。”
赵祯一下子来了兴趣:“却不是空穴来风?”
头目说:“那村此事临近村中人尽皆知。那教孙麟的老人也甚是离奇,我等问边周边乡民,并无一人得见此人。便是随孙麟捉鸟的几个小孩儿也没见过这人。但是孙麟家确有一条异种獒犬状若狮虎,高殿直说便是在东京、大名府和辽地也不曾见过如此雄壮的獒犬,此绝非中原之物。”
赵祯说:“这么说孙麟说的老人并非虚言了。”
头目又说:“那獒犬只怕也有些来历。村人说孙渔带那獒犬回村当天,也是初春,就在那孙麟捉鸟的地方打了个霹雷,惊得村里人都往那里去看,孙麟却说没有听到雷声,因此此事也被传为奇谈。”
赵祯已经不太关心这些了,问陈琳:“派人到玄应观问问可有什么新消息?”
然后他转向两个信使:“你们且下去休息,待休息好了再与朕细说你们探听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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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应观里仵作已经向吴遵路回报:“禀报明府,那清水却是碱水,黄纸上也确有药味儿,只是不知是否姜黄等物气味。但那桃木剑上樟脑气味一闻便知。”
吴遵路问:“孙麟的茶可有什么异状?”
仵作说:“明府,这是看不出来的,需捉条狗来,给狗喝下去试试才知。”
吴遵路一挥手:“那就找条狗来!就在此处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