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真实世界？

这个答案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以至于韩正顿时将之前对于编号问题的诸般烦恼，一下子抛到了脑后。

“破碎的真实世界？你这是什么意思？详细解释一下。”他急忙问道。

然而，眼前的“孙燕姿”，却第二次露出笑容，而且笑得很是诡异，随后，她将刚刚的答案，又重复了一遍：

“战场，是破碎的真实世界。”

……

接下来，无论韩正以何种角度，何种方式，试图询问有关于战场的详情与来由，所得到的答案，统统是这重复的一句话。

看来，她除了给出一个这样没头没尾的答案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详细的解释。

韩正用力抓了抓脑袋，这一句话实在有些超出他的认知。

破碎的真实世界？

这样一个由无数个副本，以及各层生活区所构成的一个“世界”，居然也可称之为“真实的世界”？

笑话，如果这是真实世界，那现世是什么？

那个自己生于斯、长于斯，有着自己的父母、亲人、同学、朋友。有着自己二十多年成长记忆的那个现世，又算是什么？

想了片刻，他再度开口询问，让对方解释，如果战场是所谓的“真实世界”那现世又是什么？

可得到的答案却依旧是——“抱歉，此问题不在我的回答权限内。”

韩正眼神中透着迷茫，他后退了两步，忍不住左右张望了一番。

此时的他，再看着周围顶着自己面孔，来来往往的人群时，他忽然觉得不那么诡异与恐怖了。

与自己刚刚得知的信息相比，这些奇怪景象，反倒算不得什么了。

战场是什么？现世是什么？

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

这个“觉醒空间”又是什么鬼？

关于对于战场与现世之间关系，韩正之前不是没用过怀疑与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