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自然听话,忙也答应下来,于是岳飞急忙引了鲁达等人进去,又叫来小厮帮忙将李逵的板车和老母,以及陈海的家眷妥善安置。
待众人进入楼中时,黄老倌自然早在二楼的一间酒格子里设下酒宴。待众人坐下后,自然又有一番寒暄,待酒菜上来时,众人正要端起碗吃酒,却突然听李逵那厮呜呜的哭了起来。
见大伙儿都是侧目,武松忙也来问道:“铁牛,这如今大喜的事儿,你却淌个甚的马尿?”
李逵哭道:“破了!梁山破了!”
这话听来叫人一愣,武松便也道:“破了?如何破了?”
李逵道:“自武二哥哥走后,那宋江哥哥和吴用哥哥便也怂恿柴大官人去打扈家庄,谁知攻得五日都打它不破,俺不过说了几句白话,便叫人糟心污墨,一怒之下便回了山寨去接老娘。哪知才下山来,就见山上火起,俺忙藏了老娘回去一瞧,却是那郓城兵马都监,叫做扑天雕李应的,合着泰山巡检司带了人马来偷山寨。俺势单力薄,便也忙背了老娘躲藏避走,后来打听得知,柴大官人听闻山寨被偷之后,竟也一鼓作气破了扈家庄,而后又带人去攻打郓州城,想要救出失陷的弟兄,谁知却又遭了李应的埋伏,就在郓州城下将梁山的兵马生生打散,如今生死不知!”
“好!”
听着李逵说完,陈海当先一拍大腿,便是叫好,鲁达等人却是面面相窥,不明就里,自然来看三人。
李逵却是哭红了眼,瞪眼来瞧陈海道:“好个鸟来!却是逐了你的心意?”
武松听了,便只能苦笑一声道:“铁牛却是错怪了陈哥儿,他当真不曾做了背叛山寨和弟兄的事儿,一切都是中了少东家的计谋!”
李逵便也瞪眼问:“却是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