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听府中的大将军打起鸣来,黄杰也才罢手,瞧着桌上自己画下的十几页图形,倒也满意的笑笑,便铺了纸将罐肉的秘方写了下来,前后寥寥也不过百余字而已。
写好了秘方,黄杰也无睡意,干脆又拿了图形来瞧看,然后便闭目回忆起往日做下的奇梦,回想着梦中曾经瞧过的许多类似之物,将其中自己能猜得透原理的记了下来,猜不透得也录下个名目,日后慢慢参悟就是。
一晃眼,便觉得阳光刺眼,却是日头出来了。
房门吱呀一声叫人推开,进来的却不是月梅,而是一脸道不清脸色的万春奴。就见她捧着面盆儿,硬生生搁在了架上,便冷眼来瞧黄杰,也不吱声。
黄杰自然发现了万春奴脸上的异色,便也起身给了笑脸,简单把脸洗过,直言问道:“春奴儿,这一早为何使了脸色与俺?”
万春奴便问道:“夫君昨夜可是把冷枝儿和绿萼都梳拢了?”
黄杰苦笑一声,这事也没必要不认,可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万春奴说,再说难道万春奴还不知昨日他中了淫毒之事?
黄杰想了想,便先承认道:“是!俺昨夜是把冷枝儿和绿萼梳拢了,只是你这般黑着脸,却是俺哪里不对了?”
万春奴一听,便是眼珠儿一红,落下了泪来:“夫君哪有不对,只是夫君要梳拢妾身房中的人,却为何不与妾身说知。且昨夜行了好事之后,也不给了她们一个说法,一大早便以泪洗面来跟妾身哭诉,叫妾身这个做主家的如何自处?”
黄杰听了万春奴这般说话,便也感到头大,只得一把搂了万春奴道:“好了!果真是俺不对,只是春奴儿却不知道,这昨日至今都生了什么事端,可知道俺为何要请请了岳父过门议事,可知道俺为何会在周姨娘房中梳拢了冷枝儿和绿萼,你怕是都不知道,才会跟俺撒性子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