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不过……”雷豹一愕一呆,但马上就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来,一脸尴尬的道:“这药俺之前也就练出了四枚,俺自己尝了一枚试药,又让杨宗保服了一枚,所以……”
黄大郎却是一指屋子,道:“不怕,这试药的人,这不是有了?”
不一会,孙家四老还有六个后生小辈以及孙三婆婆便联袂来了,听说今夜出的事情后,孙七叔自然是执意要来黄家遮护,除了四老之外,几个被看做是不成器的后辈也被他一并带了来,分别是八郎、九郎、十二郎、十五、十八郎和二十一郎,自然都是孙立的堂弟。
黄大郎忙让孙立请了七叔等人去了花厅,然后这才恭请了孙三婆婆进屋瞧了王信的伤势,孙三婆婆简单的瞧看之后,便摇头道:“此人是个宦官,宦官多生软骨之症,他这膀子必定是废了。”
黄大郎道:“孙婆婆,如今倒是不打算治他膀子,就是不知道若是将他这手臂砍去,婆婆可有把握与他裹扎。”
孙三婆婆眉头一皱,看向黄大郎道:“这人瞧他服色是个朝廷大官,你要救他性命也不能砍他胳膊。这宦官本就是不全之人,若再斩他一臂,只怕今后难容于朝堂,倒是定会记恨与你。”
黄大郎自然不需要与孙三婆婆掰扯其中道理,便答道:“婆婆不知,今日斩他一臂,乃是为了他日后的飞黄腾达,婆婆只说能不能裹扎断臂?”
孙三婆婆瞧了瞧黄大郎的神色不像是玩笑,便道:“裹扎断臂这等伤势,当年在边军时做得多了,且容老身半个时辰准备也就是了。”
黄大郎道:“好!孙婆婆自去准备,半个时辰也够俺炮制此人了!”
孙三婆婆听这才明白过,原来这人是敌非友,便也摇头去了。
随即黄大郎与雷豹、朱高、张合简单沟通了一下,便去柴房找了两根粗木桩子绑成个十字的架子,而后又将王信的屋子布置了一下,将还在昏迷的他绑在了架子上后,便用一盆凉水将他浇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