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笑道:“嚯,这话好重的怨气啊,怎么,莫非有人还能给你气受不成?”
李承乾咬牙切齿道:“还能有谁,于志宁呗,这个不许那个不许,孤想打猎,他总是拦我,就连马球,每天也只允许孤打一个时辰,整天除了看这个就是看那个,孤稍微松散一点,他就要给父皇打小报告。”
秦浩想了想,道:“于志宁,腐儒而,他给你找的先生估计也都是一路货色,真要是什么都听他们的,恐怕也当不成一个好储君,不过有些话他们说的还是对的,身为储君必要时哪怕是装装样子也是必须的,另外打猎和马球确实也应该适当,尤其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最起码你得做到以后不骑烈马。”
其实在秦浩看来,打球也好打猎也罢,必要的休闲没什么不好,也并不影响李承乾以后当一个好皇帝,但这烈马却是万万不能瞎骑的,没记错的话他断腿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儿。
李承乾显然也不愿意在这事儿上多说,只是在秦浩的坚持下答应他从此不再轻易骑乘烈马,端了酒杯道:“孤的事其实没什么好说的,还是跟孤说说你吧,听说父皇给你单设了个常设官,前程似锦啊,那个什么风言郎,有头绪没?”
秦浩笑道:“还好,还好,怎么开展工作,我心里已经大致有数了。”
李承乾道:“孤就知道这事儿难不住你,你如今也算是六品官了,啧啧,还不到十五的六品,在我大唐你还是头一个。”
秦浩谦虚道:“哪里哪里,运气使然而已。”
便见李承乾坏笑道“如今你官场既然得意,却不知情场上怎么样了?你跟孤堂妹的事如今可有眉目了?”
秦浩一提起这事就上火,他可是让李崇义摁在地上狠狠抽过一次屁股的,叹息道:“唉,我最近也想这事呢,来长安几天了,也找不到机会见她,想拜会河间王府吧,又没理由,怕河间王再把我给打出来,真是愁啊。”
李承乾拍了拍秦浩的肩膀,道:“河间王叔的事,孤也是爱莫能助,不过这个堂妹孤还是了解的,她既认准了你,河间王叔恐怕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听说前几天有人上河间王府提亲,愣是被她拿棍子给打了出去,生生把婚事搅黄了,气的河间王叔饭都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