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苏凌的身体都变的绵软了,似乎没有了骨头,若不是周小白抱着她,苏凌怕是会跌倒在地。
周小白顺势又亲吻了一下苏凌的嘴唇,这唇是如此的柔软光滑,亲上去就像是在亲吻春雨中的花瓣。
远处的丫鬟小环遥遥看到了这一幕,惊讶的差点大叫出来!
其实不光是她,不远处树上蹲着两个汉子也是大皱眉头,一个汉子小声道:“哥哥,你说这事要不要报告王爷?”
另一个汉子呆了半晌痴痴道:“这可是太皇太后钦定的郡马,但是这作派似乎不像个探花郎啊,倒像是怡翠楼的常客,啧啧,狠哪,这功夫如火纯情。”
另一个打趣道:“哥哥说的岔了,探花,探花,人现在才是真的探花,呵呵,恩?”
说罢两人都相视一笑,只是怕人听见,不敢真的笑出声来。
就在周小白强吻苏凌之时,一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忽然大喝一声,箭步向着周小白冲来:“贼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苏凌听了这话,心中陡然一惊,娇羞着脸连忙轻轻推开了周小白,惶恐的看着来人。
周小白也是双眉紧锁:这根葱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来人是一个比周小白还小不少的少年郎,穿的一身灰棉布衣,头戴纬条编的四方平定巾,身后背着一把剑,此刻离着两人并没多远,正怒目盯着周小白!
这少年,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长相敦厚,一张圆脸,卧蚕眉,鼻梁挺拔,身材魁梧,看上去就是一个练家子。
周小白不悦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偷窥!”
少年笑道:“你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调戏良家妇女,还敢污蔑小爷我?爷爷我是李代木!”
周小白戏谑道:“什么李代木,我才是木上火(意为要发火)呢!”
李代木道:“小爷乃是河北第一剑客,你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号?”
周小白道:“什么河北第一,吹牛的吧?”
李代木唏嘘道:“我战败了河北大剑仓牟,仓牟已死,我自然是河北第一!”
仓牟的名字周小白却是没有听过,谁知苏凌惊讶道:“是你杀了仓牟!”
李代木道:“正是!”
此话刚刚说完,原本在树上的两个兄弟就跳了下来,两人拔刀在手对着李代木道:“好小子,原来是你杀了王爷的剑师!”
仓牟竟然是固川王的剑师?还被眼前的小子杀了?要知道,仓牟习剑十八年,纵横黄河以北无敌手,固川王这才请来做了自己的剑师,这样的人竟然是死在一个小孩子手里?
这话说出来,谁人相信,但似乎这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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