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舒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激动地吼了起来道:
“你自己明白,
谁为你肝肠寸断?
谁为你彻夜不眠?
你真是风子,风之子,走得无声无息,飘得音信全无,再执着的心,再火热的情,也会被风干,被埋葬,被冰冻。”
唐林风见她越说越激动,叹了口气道:“我们别说这些了,徒增烦恼。”
霍舒兰缓缓地坐着,听着那一曲暗然神伤的萨克斯《回家》,沉默地喝着闷酒,突然对服务员道:“来一瓶纯白酒,我今晚想醉。”
唐林风道:“时间不早了你少喝点,一会儿要开车。”
霍舒兰刮了他一眼道:“要你管,我就是喝醉去飚车。”
唐林风咂了咂嘴巴,看着那柔和的灯光下,很多柔情蜜意的情人,绵绵细语,梨花轻笑百媚横生的女孩儿,他搜肠刮肚半天,竟不知如何劝说霍舒兰。
他感到很压抑,站起身来时,见田阳和冷月走了进来,背对着他坐下,叫了些酒来,两人碰了几杯,相谈甚欢。
他尴尬地又坐回,点了一支烟,看着霍舒兰提着酒瓶就喝,似乎真的要埋醉一场。”
酒慢慢地见底,冷月同样也是醉意朦胧,从开始的和田阳碰杯,到最后的一人独饮。
唐林风听着两个女人的呼吸,听着他们的心跳,听着那酒后话语中的无尽哀怨愁思,让他感觉自己是一个罪人,偷了心却淡了情,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如果当初没有那一枪的伤痕,如果没有那个高不可攀的男人痛下杀手,那么结果会迮样?
“我错了么?我真的错了么?我不是随风而逝,只是被人枪杀扔进了大漠……扔给了那个传说……,我不知道他真名,也不知道他过去,只知道他叫……沙漠地仙,而我,将他叫做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