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

白雾就是能源？

当然，白雾是否是能源风望舒完全不在意，她只对接下来她不用和王青青继续僵持感到莫大的愉悦。

先前见领头不敌王青青一击之力四散逃逸的凶灵并没有真的撤离，只是聚集在以王青青为中心的外围，异度自有一套沟通方式，风望舒不试图进行破解根本无法得知那些个凶灵凑在一块儿到底是想做什么。

只有凶灵之间涌动的精神力让风望舒知道凶灵必然要有所行动，也不知是针对她还是会针对王青青，她必须得加快进度了。

浸泡在高浓度的能量之中几乎让风望舒喘息出声，但她还是强忍住了。她并不满精神力挂载自行吸取四处弥散能量的速度，只保留对王青青的一丝戒备，扩散出精神力大肆吸收这浓郁的能量。

吸取得猛了，风望舒周边的白雾也随之大片大片地消失，但她视线左上方的能源槽却是一丝也没长，仿佛是流向了其他的地方。

王青青面上抽搐的黑色脉络终于全数隐入肌肤之下，原先失去神智的双目也终于有了些灵动，却满是冷然仿佛可以将人的灵魂都直接冰冻。

“是谁，杀了舒爽。”

无人回应，就当王青青额角青筋暴起脸色大变之时。

“是我。”

风望舒半阖着眼轻轻勾起了唇角，视线左上角的数字终于跳动了，12。

“你？”王青青的眼底瞬间出现了各式各样的复杂情绪，但都一晃而过最后只化作了愤怒，“你得替苏爽偿命！不，不能便宜你了，苏爽经受的痛苦你也得一一受过，苏爽没经受的你也得一一尝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