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看到了玄学里的神了吗？

这个念头一出，风望舒就唾弃了自己一把，她这是能源不足脑回路中塞了吗？她挣扎地试图先把体感关了，再不关风望舒觉得自己要被这一阵高过一阵的疼痛给折腾疯了。

一个ai疯起来会是什么样？风望舒根本不想知道。

哪知那个还在凝聚的人形伸出了一只手指，指着她的那瞬风望舒就被禁锢捆缚住了，连动一下手指都办不到，更别说是关闭体感了，她浑身上下除了双眼还能动，其他就僵在一个尴尬的姿势半倒在了地上。

疼痛像是潮水似得在她身上奔波翻涌，而风望舒连喘息缓解都做不到，只能盯着那逐渐完善的人形忍耐着。

风望舒被定在原地都能感受到自己浑身满是想颤栗的欲-望，ai很少流汗，流出的汗水也和人类有极大的不同，可风望舒此时浑身上下都沁出了半透明的液体，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能听到那些汗水滴落在地上发出的“滴答”声，汗水滴落却是将地面腐蚀出了一个个凹面的小洞。

“我是通天塔客服，s01。试炼者，你已违反通天塔规则第二条，不得进行任何毁灭世界性质的行为。特来发放惩罚任务和裁定。”

人形光团的声音似乎是做过了处理，风望舒听了都无法对这自称s01的人进行准确的判断。

但s01开口的语调却是让风望舒感到熟悉，可一波又一波蔓延地疼痛让风望舒完全想不起这究竟是和谁熟悉。

风望舒动弹不得，更别说质疑这段话中的内容了。

人形光团再次对着她一指，那禁锢住她的无形能量消失了，风望舒直接栽倒在地浑身颤抖着喘息，风望舒再次想关闭体感，却是发现这个功能完全失灵了，哪怕她进入后台直接下达命令都完全无用。

她就这样彻底被困在尖锐而绵长的疼痛之中，风望舒一直是远程输出，受伤这个词离她距离太远，论娇贵她也许还是头一份。

过了会儿，也许是几分钟又或许是很久，风望舒身上再次暴露的金属丝修复完毕，她这才好受了些，风望舒抬头看向了那自称是通天塔客服的人。

“通天塔规则第二条？”

风望舒的疑问并未得到s01的任何回答，s01依旧是高高在上地漂浮着。

风望舒心里来气，这客服高冷不搭理她是什么情况，她连通天塔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规则不规则了。

“我认为我有权知道通天塔是什么，以及通天塔的规则又是什么。我并不认为我什么时候做过毁灭世界性质的行为了，是什么样脆弱的星球才能让我什么都没做就要毁灭了？”

风望舒能感到s01似乎是扫了她一眼，这目光让她有点背后发毛。

“通天塔的存在和规则，在通天塔系统新手引导之中都有。你在这里拉断片区总电缆肆意吸取电能已经要挟到了这个世界的稳定性，这就是这样脆弱的世界。”s01冷淡地给出了答案。

然而风望舒早在一开始就把通天塔系统给玩坏了，顺着发送信号的通道一路上行她看到了那个怪异的数据世界。

同样是光团，风望舒对s01突然有些了些兴趣。

风望舒打开了红外扫描和数据分析对着s01扫描了一遍，最后却是跳出了一个不可能的答案。

【锁定失败。】